照严格的意义上来讲,女人千奇百怪投怀送抱的方式,傅年深都见过。
有拿着杯子故作晃神往他身上撞的,也有出电梯假装不看路怼他怀里的,更有甚者大老远就直接冲他摔的。
一般对这些情况,傅年深都是面不改色地脚尖一转,淡定避开。
“我没有勾引你。”
瑾歌咬住下唇,抽身站好,不去看他耐人寻味的目光。
上了楼。
傅年深让她先去洗澡,说自己在书房等她,要和她好好聊聊今晚的事情。
他拨通电话出去,“那妇人哪里冒出来的来的?”
电话那边的温青为难地说,“是个疯子......脑子都不太正常,说是蹭着安保人员不注意溜进去的。”
傅年深听着,唇上弧度挑起嘲讽,近乎笃定地道,“不可能,如果没人指使真是疯子的话,为什么就光针对瑾歌一人扔臭鸡蛋?”
那边沉默两秒,后回答,“收到,我立马再叫人去查。”
又是大半个小时后。
洗完澡的瑾歌裹着月白浴袍出来,上到四楼找书房。
书房的门没关,里面是暖黄色的水晶吊灯光线,从缝隙看进去,能看见一堵书墙面前坐着的男人,长腿交叠,有些慵懒恣意地坐在大靠椅上,腿上摆着本书。
听见门口有响动,正在翻动书页的他头也没抬,“门没关,直接进来。”
瑾歌走进去的时候,发现一个细节——他翻页的速度很快,平均三秒一页,动作没停过,阅读的速度是常人的十倍。
男人从书间抬眸,然后将书轻轻往旁边桌上一搁,灼灼的目光落向她,发现她的眼睛很红,蹙眉,“看来你洗多久,就哭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