辗转到书房门口,才发现里面灯是亮着的,她没敲门,直接轻推开门就踩在柔软的地毯上走了进去。
一盏台灯将桌案前男人的脸照得格外清楚,他俯首在电脑面前,目光专注地在看什么东西,瑾歌走进去,可以说是有些放肆的将双手拍在桌上,“傅年深。”
男人鼻梁上架着防辐射的无度数眼镜,看上去愈发斯文败类,听见动静,他抬眸,透过薄薄镜片看向瑾歌,“三点你不睡觉?”
她维持着双手撑在办公桌前的姿势,身子微微低下去去盯着他的眼睛,“你把我吵醒过后我就没睡着过,倒是你,三点还不睡明天早上你能起来?”
从傅年深的角度看过去,刚好能看见女人胸口一片春光,眸子倏地就暗了下去,“站好。”
但是慕瑾歌并没有领会,反而僵在那里质问,“就不,你是不是嫌我打扰你,那你一开始就不应该吵醒我,搞得我在床上翻来覆去都睡不着......”
傅年深摘下眼镜扔在桌上,起身绕过桌子,遒劲的手扣住她手腕强迫她站直身体,“你不知道这个点的男人胃口很好么,不好好在你床上待着,是跑来邀请我,嗯?”
瑾歌,“......”
她情不自禁地后缩,鹿般的眼眸直勾勾地盯着橘灯光下的男人,“我就是睡不着,发现你不在房间里面,所以看看你在干嘛,而且我感觉那个药吃了我感觉浑身上下都软绵绵的,哪里都不舒服。”
是药三分毒,有副作用也是很正常的事情,慕瑾歌这么说不过是想转移转移他的注意力,却没想到男人眸光却暗得更深,略带点笑意地问她,“去你床上,我帮你揉一揉?”
“不要。”
他看着她,“那你还不回去乖乖睡觉。”
瑾歌抽出自己的手,几乎是兔子见到狼一样,离开书房回到自己床上躺好,还把门给锁了,生怕他突然兽性大发钻了进来。
第二天早上。
一切以为都是自以为,傅年深不仅能准时去上班,听姜渔说,还是照往常一样还进行了晨跑。
于是,她忍不住问姜渔,“他一直以来都是这样的,永远精力充沛?”
姜渔笑着说,“先生不会给自己任何懈怠的机会,可能是先生以前吃过太多的苦,才明白现在的一切来之不易,所以他才会比别人更加的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