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金水,你这样一直不说话,会是什么后果,你知道吗?”
“我们为什么会知道是曾成伟教唆杀人?”
这一点,陈金水也想不通。
不管是在游梦家或者华风家放火,曾成伟都没有明确说明。
所有的一切,都是陈金水和曾成伟多年默契下,形成的共识。
他可以肯定,从来没有将曾成伟教唆的事情,告诉给别人。
警员为什么会知道呢?
或许,他们只是在诈他?
想到此,陈金水垂下头,又准备装哑巴。
一直坐在审讯员身边没有说话的穆局长,开口了:“陈金水,你知道什么样的案子我才会亲自审吗?”
什么案子?
陈金水腹诽。
这两起放火案,死伤又不多,按理说公安局长也就是督办一下,用不着坐在这里亲自审讯。
陈金水虽然有疑问,不过依旧只是撇了撇嘴。
穆局长站起身,走到陈金水身边。
穆清风是老刑警出身,出生入死几十年,经他逮捕的杀人犯,没有一百,也有几十。
他这么站在陈金水面前时,周身仿佛流动着一股令人胆颤的压迫感。
陈金水被他看的遍体生寒,不自觉的吞了口口水。
“陈金水,曾成伟在上京的势力,想必你也清楚,不过,这次,是有人要动他,要不然我也不会亲自挂帅,你再这样冥顽不灵,可就真的是不识时务了。”
穆清风说完,缓步走回了审讯桌。
接着,他和审讯员都没有说话。
他们盯着陈金水,看他从硬抗,到怀疑再到犹豫不决,最后索性听之任之。
“我要是交待了,你们能免除我的死刑吗?”
“可以。”
陈金水挤牙膏一样,一点一点的往外吐:“其实,所有的事情,都是曾成伟逼我做的。”
穆清风给了审讯员一个颜色,审讯员不动声色的开了摄像头。
“我以前是跟着忠哥干的,忠哥是曾成伟的手下,后来,曾成伟去港港拍电影,忠哥不想离开上京,就让我跟着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