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惊一乍的花样脾气,吴联记早已习以为常没往心里去,他坐在床沿,先前烦躁不知几时里消失。
没地方睡觉,也没啥事情可以做,便抬头仰望星星点缀着的天,开始漫无边际瞎想身边有的大小事情,他不管杏花的人,纯属于没有做好准备自讨苦吃,反正不主动招惹肯定是最为明智的玩法。
这段时间,那些与他有着切身利益的诸多事情,几乎全部收获到想要的结果,但他明白,一切还只是个开始不敢存有丝毫掉以轻心,最特殊莫过于挖掘机强行挖掉的旧房子。
现在,各级政府领导迫于舆论压力,为能及时灭火,立马利用行政资源紧锣密鼓帮忙让房子动了工,他作为当之无愧的受害者,对官老爷们拥有的雷厉风行不仅满意,还完全配合官老爷们的安排。
可事实面前终归是不容乐观,他询问几位负责帮忙送材料的司机,一个个答复都是赊账没付钱。
新房子造价总共几十万,一分钱没有就开工,这种空手套白狼的买卖属于哪门子生意?现如今这个社会,也恐怕只有政府领导才敢如此做事情,讲来讲去全都是舆论使然……
在网络论坛发的那些帖子,舆论太过强大,使当地官老爷们不得不重视,不得不竭力为之。
眼目前,郎家俊暂时性被刑事拘押着,令他最为忧心的莫过于网络舆论彻底消失,政府机关拿不出资金没法继续建房子拖延工期,那局面注定会脱离原有的规划,对他而言麻烦真就闹大。
按照最初的设想,他等房子修好后要拿房子赚钱,因他从童铁嘴里面听到个振奋人心的好消息,讲他们郎杏坳旁边要修条省与省之间的高速公路,并在稻桶镇紧靠郎杏坳的这边设置个进出口,沿线两头已经动工。
从趋势看未来,一旦高速公路修成通车,凭借郎杏坳自身的地里条件,今后发展乡村旅游项目肯定赚钱。
大脑里新生出的记忆,对他而言今后有的生活存在无限可能,再则村子背靠七绝山,郎杏坳人虽当成不可踏入的禁地,但他从始至终没那么想问题,因小时候天不怕地不怕和杏花结伴偷摸着有进去,最近踏平横断山脉勇闯七绝山更加不用多说。从他现有的观点看起来,七绝山修建避暑山庄最为合适。
这周围附近,一到夏季的三伏天,那热犹如放在蒸笼里蒸似的,偏偏郎杏坳受地气影响不热。
再是有关于身份的问题,目前凤城的身份证相比郎杏坳大出三岁半,他不害怕杨怡找麻烦,因他始终坚信郎杏坳这个身份不会泄露到凤城去,也坚信凤城那个身份不会泄露到郎杏坳来。
目前现在,郎杏坳人全当他近几年生活在七绝山里,这也取决于他为自己编造出的故事。
横躺在床铺的杏花,见吴联记竟把她当空气似的不理不睬,一时间那颗躁动着无法安分守己的玻璃心,立马不高兴起来,还板着脸好像整个世界都欠她钱似的。
静悄悄不设任何防范的时候,她瞪大两只眼睛偷偷翻身转过头去,一只秀手使坏去捏吴联记屁股。我看你屁股上长的这些肉也没啥用处,还不如让我扯几两炒个下酒菜……
仰望星空想着私事情的吴联记,两只眼睛没有朝下看,却听闻到身旁弄出的细小声音,他内心里太熟悉杏花喜欢玩的鬼把戏,不用看感觉有手向他伸过来,一下子往旁边快速让开去。
也恰是这个敏感的时间点,他低头抓住杏花的秀手,闪电般的站起身来,“你这是想要干嘛呀?”
“关你屁事!”杏花没能得偿所愿是个鸭子死了嘴壳硬,她咬咬性感的嘴唇,一副俏模样很不服气。
想想刚才情况也是的,她的手没达到预期目标,又怎么可能平白无故承认罪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