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所有人顺顺利利脱离危险爬上岸边以后,潘溪霞看来找去没发现吴联记的人,一阵阵郁闷不解,不知不觉中要开口询问身边的女人,“喂,吴联记的人呢?你们看见没?怎搞起的没个人影儿。”
旁边,一女人最后上岸知其去向,她眼睛望向洪水对面即将消失的小山丘,不由得是个心思沉重的说:“吴联记应该还在洪水那边没有游过来,他听到郎喜讲杨明娜,又独自匆匆忙的回头救杨明娜去了。”
众人眼里目光,一下子齐刷刷的向对面望过去。
目前现在,她们所站位置已到千年古树,可他们看向对面的眼睛,目光尽头却没发现吴联记半个人影儿。
一颗颗悬着的心,顿时变得沉重起来,彼此嘴上没有说,内心深处却清楚吴联记处境注定凶多吉少。
这种难以接受的现实,令在场女人特别的难过伤心。
一女人注意到身边的郎喜,不由分说抓在手里拼命乱打乱踢,“吴联记都是你害的,你自己老婆为何非要让吴联记跑去救呢?你这种遭天谴遭千刀万剐的害人精才应该是死有余辜……”
真是个一石激起千层浪,众人内心深处的怒火全都冲向了郎喜,全都向郎喜围拢过去。
“打死他个龟儿子,今天必须要他为吴联记陪葬。”
“狗日杂种,真是个没良心的家伙,杨明娜不光晚上让你爽让你快活,还负责给你生孩子,大难临头却只知道自己逃命,你不配活在郎杏坳,不配做男人,还继续活着纯粹是浪费粮食。”
“我们要为吴联记和杨明娜报仇,我们把郎喜丢进天坑去,免得今后再祸害别人。”
“先打死再说,直接丢进天坑岂不是太过于便宜郎喜龟儿子了吗?。”
……
在众人山呼海啸般的愤怒中,郎喜被硬生生的打倒在地,他双手抱头不反抗,整个人蜷缩着,一声不吭任由四周围站的人拳打脚踢,恣意发泄恣意羞辱。
迟迟的,潘溪霞从近乎于彻底绝望的情绪中反应过来,她强制忍住胸腔里的悲愤及担忧,大声凶道:“你们都在干些什么?全都给我住手,吴联记冒着生命危险把你们救过来,不是想看你们打架。”
迫于潘溪霞的威严,愤愤不平的众人,不得已丢开郎喜的人,一个个向后纷纷退开去。
可是,刚从后面跑前来的女人,她内心深处因吴联记与杨明娜燃烧起的熊熊怒火,一时间没找到合适的释放窗口。她不信邪,偏偏冒着潘溪霞严厉的呵责声,又蹦过去踢打郎喜,“你去死吧!”
左边女人嘀咕,“打死了才叫最好,眼不见心不烦。”
潘溪霞越发是个火大,她又加大声音怒吼:“杨向晚!”
点名道姓了,那叫做杨向晚的女人才不情不愿停下了手脚,鼻子里连“哼”两声向旁边让开去,却是个余怒未消丢下句,“明娜姐这次要是死了,你从今往后休想过好日子。”
潘溪霞瞪大眼睛,半天时间才压制住心头不安,半天时间才语重心长的说:“大家能好好活着都不容易,吴联记拥有吴联记自己的命,不要胡乱担心,因他会游泳,从不会随随便便做些没有把握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