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大半个月时间,关于胡司令与王队长两人的突然离去,全部停摆在那里没能得出合理的结论。
柴进玲独自静静的站在窗户底下,两只眼睛望向外面铅灰色的天空,思绪进入从未有过的焦灼状态,手中茶杯也不知怎么搞的掉落在地,一声脆响穿透办公室,让沉睡已久的灵魂似乎醒来,茶水外溢。
浑身乏力,这是她最近常见的感觉,不管做啥事情都觉得背后有双眼睛死死盯着,整个身心都发慌发毛。
懒得管地板上破碎的茶杯,她揉揉眼睛向办公桌走去,背后办公室进出的木门就给人轻轻推开。
今日擅自闯入者是很长时间没露脸的阎春秀,她站在门口似乎缺乏往日耐心毛毛躁躁的喊:“柴进玲,姚政委刚给我打来电话,讲有急事情,请你放下手头工作马上去他办公室。”
“好。”
柴进玲抛弃掉脑海里乱七八糟的东西,她竭力保持状态尽量打起精神,并送出昔日里几乎每时每刻都会挂在脸庞的微笑,“谢谢阎姐不辞辛苦特意传话,我这就去。”
阎春秀没再理会,直接扭头转身就疾步走。
自然而然的,柴进玲也没多话,不耽误紧随其后前往姚政委所在的办公室。
步行最多几分钟路程,她匆匆忙忙赶到姚政委的办公点。
姚政委背靠椅子端坐着正好用心在沏茶,他抬头看见柴进玲到来,手指椅子示意随便坐。
柴进玲没有同对方客气,也没有流露出丝毫拘谨,随便找把椅子自顾自的坐下。
姚政委泡好茶,他看几眼办公室弹弹手指先开了口,“今天抽出时间专门找你前来,主要涉及两件事情,再加牵涉整个大唐的未来,又唯独只有你具备那个能力完成任务,所以再三犹豫过后才决定和你谈话的。”
“讲得太夸张了吧?”柴进玲是些受宠若惊不敢轻易去相信。
姚政委没改口依旧坚持前面说法,“生活中千万不要看轻自己,这件事情真就是我讲的那样子。”
“真的?”柴进玲依旧免不了要生出些怀疑来。
这不能怪她缺乏那份自信心,仔细想下整个大唐国土拥有多少能人异士?日常生活中,从没听说过离开谁就有办不成的事情,再则说,她对自己几斤几两了解很充分,不会盲目自大。
单凭借她掌握的技能技术,大唐上下年轻才俊当中会的人不知凡几。
当今社会,谁离开谁不是照样好好的存活着,永远别乐观到相信所谓的独一无二。
姚政委端起茶杯自个儿抿嘴无声笑笑,他没有在岔开的话题上多加浪费口舌,而是纠正,“不谈模棱两可的东西,先讲我们今天要谈的正事情。”
柴进玲懂规矩自然不会乱接话,她保持坐姿很认真的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