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使自己的话听起来尽量自然些,阮饶禾放轻松身体靠在椅子上:“我们之间还要讲那些客套么,既然来都来了,就留下来吃顿便饭吧。”
他的确需要挽留住季温言。
顾楚楚听完他的话有些错愕,佳田禾业不是全日本最大的实业公司么,怎么阮饶禾会如此给温言面子,甚至不惜主动服软,以求让人留下。
季温言感觉到她的惊讶,低下头在她耳边轻声说道:“回去我再跟你说。”
合作伙伴之间见面难免会聊起一些商务关系,很快的,就只余阮饶禾和季温言一直在对聊着。
席轻见气氛好转,冲顾楚楚眼神示意,后者跟着她一起悄悄离席。
二人来到了城堡的一个环形走廊上,席轻扶着栏杆远眺窗外,充满心事地对顾楚楚说道:“楚楚,你知道吗?我多想我的女儿能够像你一样啊。”
“阿姨,你在说什么呢。”顾楚楚敛下自己心中的疑惑,她不觉得自己是一个很好的倾诉对象。
席轻摇了摇头,转过头看着她,眼神中吐露着痛苦:“我知道,或许在你看来,我这个当妈的很不负责任,但是我真的没办法和糖糖像是普通母女那样亲近,甚至不能够像和你这样的亲近,我,我...”
她痛苦的呜咽溢出唇角,席轻难以自控的用一只手捂住自己的嘴巴,害怕自己哭泣的声音被听到。
顾楚楚可以理解她,家里的人一个个都变得难以相处,儿子要逃离,丈夫要斥责,女儿又没办法亲近,,这种痛苦是不足以道请说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