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佳明的名字搬出来都是响当当的,东源市谁人听见不要让三分。
是而,言语之间越发轻佻。
“不给我做媳妇儿想给谁做媳妇儿?赶明儿我就去给未来的泰山大人送一份拜帖,谢谢他培养了这么标致的一个闺女让我娶回家!”
“瞎说八道。”顾楚楚嘴上这么说着,双手却环绕住了季温言的腰身。
季温言不依不饶的调笑她:“瞎说?那咱们就生米煮成熟饭,看我瞎说不瞎说!”
说完,欺身压住顾楚楚,手下就开始搔她的痒痒肉,笑闹之间,浑然忘了厨房的炉灶上还蹲着老火汤,乳白色的汤汁从炖盅的缝隙里滋溢出来,滴落在一尘不染的灶台。
另一边,季家。
一位雍容的贵妇人正躺在自己的沙发椅上享受着面部护理,身上穿着丝滑的真丝睡衣,头上用毛巾包了起来,脸上敷着墨绿的深海藻泥面膜,一只手递给美容师修剪指甲,另一只手则玩儿着手机,好不享受。
突然,贵夫人面膜下的眼睛圆睁,死死的盯着手机,仿佛看见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一般。
她顾不上做了一半的指甲,更顾不上脸上还敷着的海藻泥,三步并作两步直奔楼下。
一楼的活动室里,季温言的父亲季明正在打高尔夫,球离洞口不远了,他蹲在球边上目测了许久距离,然后才信心十足的站起来,双手握紧球杆,双腿站定,就准备用力一挥的瞬间,突然从楼上传来一声惨叫。
“老爷!不得了了啊!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