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母看见从燕小北嘴里问不出什么事来，就让司机送燕小北回去了，还让佣人银姐给燕小北带了一箱越南橙子。
送走燕小北，银姐回来对顾母说：“这个孩子真聪明，又话少，就是胆子太小了。”
顾母捏了捏眉心，“五个也没捏成一个有用的。”
燕小北坐着顾家豪车离开顾家老宅。
车子驶出顾家的时候，燕小北看见一辆车正好驶进顾家，她回头看去，那辆车好像是楼家的。
不用说，楼筱筝被传唤了。
燕小北转眸看向窗外，这条宽敞的柏油马路是顾家自己的，道路两边四季常青的珍贵树木是她不知道名字的。
这方圆千里，都是顾家的地盘。
燕小北知道，聪明的女孩儿该怎么做。
就是因为她知道自己该怎么做，所以在顾沉风母亲把她们五个安排进顾沉风的秘书室后，只有她才能自由进出顾沉风的办公室。
也正因为她太聪明了，太理智了，有些机会她还是得不到。
就如此刻……燕小北又回头看了一眼后面，楼家的车已经看不见了。想必这个时候，筱筝已经坐在顾家的沙发上。
就是她刚才坐过的那个位置。
第二天。
燕小北看见楼筱筝的眼睛红红的，昨晚一定是哭过了。顾沉风来上班的时候，路过秘书室，对楼筱筝说：“筱筝，你进来一下。”
楼筱筝便跟着顾沉风进去了。
这是楼筱筝到顾沉风秘书室一年多时间以来，第一次进顾沉风的办公室。
郁可可没有来。她应该永远不会来了。
秘书室里只剩下燕小北和艾利，还有蒋茹。三个人大眼瞪小眼。
十几分钟后，楼筱筝哭着出来了，艾利过去搂着楼筱筝的肩膀，“怎么了筱筝？”燕小北和蒋茹也过来了，燕小北给楼筱筝递了纸巾。
“艾利姐，小北，茹茹姐，”楼筱筝说：“我走了，我要出国留学了。”
楼筱筝低下头开始收拾东西。
艾利帮忙。
燕小北和蒋茹心里都在擂鼓，她们会怎样呢？
顾沉风办公室里静悄悄的。没有传唤任何人。
顾沉风办公室里。
沈浮澄收拾顾沉风办公桌，一边看着那边打电话的顾沉风，她在想昨晚蒋茹拜托她的事儿，她该怎么和顾沉风说。
手中拿起一份文件来，回头落目的时候恰是一份调令，是蒋茹的调令。
沈浮澄定睛看去，人事部将蒋茹调到了人事部。
“昨晚蒋茹找你了？”
回过身，沈浮澄看着顾沉风，“你监视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