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友,我刚刚称赞了你两句,你是不是有点飘了?”李淮海抚摸着胡须,淡淡地笑道:“时间还很早,我们也不急,你就不打算弄点好茶接待我吗?”
“要茶没有,香烟倒是有!”张逸眼皮微微一抬,还不忘来了一句:“你抽烟吗?”
“香烟的尼古丁,对身体健康是有害的。”李淮海一本正经的说:“不过嘛,抽个一两根是没问题的!”
听到这话,张逸从烟盒里抽出一根皱巴巴的廉价香烟,他嘴角微微勾起:“前辈,那您…可要接住了?”
话音刚落,他屈指一弹,那根香烟化作一道寒光骤然迸射而去。
李淮海眼神微微一凝,他气沉丹田,右手猛然抓出,准确无误抓住那根香烟。
“前辈好功夫!”张逸赞赏了一句。
“你也很不赖,还懂得用香烟来试探我!”李淮海嘴角不经意间扯了两下,他接住香烟的那只手,稍微有些颤抖了两下。
先前香烟看似只是普通的弹射而来,实则蕴含着非常雄浑的内力。
尽管李淮海已经有所准备,依旧被那股雄浑的内力震得手掌微微颤抖了两下。
他毕竟不是常人,依旧面不改色的点燃了香烟,美滋滋的抽了两口。
看到抽着香烟的李淮海,张逸淡淡一笑:“前辈,我们现在是不是该谈正事了?”
他的语气中,已经带着一丝森然的寒意。
“讲真的,你是我少见在我面前还能保持如此镇定的年轻人!”李淮海笑了,他盯着张逸说道:“想必不用我多说,你也应该清楚我来这里的目的吧?”
“如果你想让我交出军隐令,那么很不好意思,恕我做不到!”张逸冷哼出声:“军隐令是屠老赠送给我的,除非有屠老的允许,我才能把军隐令交给你!”
“这么说的话,我们已经没得谈了?”李淮海面目有些阴沉,他冷冷地说:“你要想清楚了,你老婆秦漫彤在我手里,你就不想想她的安危?”
“我很负责的告诉你,你们若胆敢伤害她分毫,我会屠戮整个军隐!”张逸眼神一冷,哼道:“千万不要质疑我的话,我说得到,也做得到!”
“哈哈哈,不愧是天机子座下弟子,果然够狂妄啊!”李淮海突然笑了起来。
他声音寒冷的说:“你要明白一个道理,军隐不是你想动就能动的!”
“还有,别以为天机子是我们军隐的客卿长老,我就不敢向你动手!”
“一旦把我逼急了,别说是你的老婆秦漫彤,就算是你这个小子,我也一定会用强硬手段得到军隐令!”
“军隐令,我势在必得,谁也无法阻止我!”
话到最后,他已经冷笑连连,更是杀意凛然!
他非常清楚,想要张逸交出军隐令,唯有拿秦漫彤来做要挟。
否则的话,其余东西很难让这小子有所动容。
“呵呵,如果我是别人,还真有可能会被你吓唬住了!”张逸依然淡定自若,嘿笑道:“前辈,你这次想要得到我的军隐令,似乎没有得到阴阳前辈的授权吧?”
“你想说什么?”李淮海面色一沉,声音有些不悦。
“如果阴阳前辈怪罪下来,你承受得起阴阳前辈的怒火吗?”张逸笑了,笑得很冷。
“混账!你以为我会怕那个阴阳之物?”李淮海愤怒拍桌而起,只听轰隆的一声,玻璃桌顿时碎裂开来。
在这一瞬间,一股极强的威势迎面扑来,杀戮之意顷刻间锁定了张逸。
这股恐怖的威势带着一种压迫之感,连同呼吸都有些不顺畅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