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嫣西茫然的望着他,也不知道听进去没有。
严湛也不好评判傅亦和她之间的感情,劝上几句,便离开了公寓。
阮嫣西默默盯着电视,脑子里已经乱成了一锅粥,她该相信傅亦的忠诚吗?
可乔萘那个女人又是怎么回事?
都怪她这不争气的身体,为什么偏偏就丧失了这几个月的记忆!
既然说过让傅亦照顾阮嫣西的,翌日一时,严湛就给阮嫣西打了电话,告知她最近有点忙,不能常去公寓,让她自己照顾好自己。
阮嫣西已经麻烦严湛良多,自也赶紧答应下来,让他安心工作,不用担心她。
没了严湛的日常到访,就剩下阮嫣西如同行尸走肉的活着,冷清的可怕。
早餐没吃,挨到晌午,已经饿的头昏眼花,迫于身体的本能,阮嫣西也只能晃晃悠悠的去小区门口的超市买点吃的,但刚出小区,就看见乔萘笑吟吟的站在街边树下。
脸色一冷,转头就要进超市,乔萘却先追了上来,“阮姐姐,你跑什么啊?”
阮嫣西咬牙,“乔萘,我和你不熟,别挡我的道!”
“哟,姐姐这话就生分了,咱俩都已经服侍过同一个男人了,怎么能不熟?”
乔萘素来就没皮没脸,掩着嘴咯咯娇笑,“昨天阿亦来过你这里之后,转头就去找我诉苦了,你说你也是的,原谅阿亦,然后咱们一起快乐的生活,不好吗?”
阮嫣西气到浑身哆嗦,“乔萘,你不要脸!”
这种下流无耻的话,也就她能堂而皇之的从嘴巴里冒出来!
身体本就虚弱,陡然生气,脑子里顿时像针扎,疼得厉害,心口更像是要炸开似的,气都喘不过来,整个人摇摇欲坠。
乔萘笑的花枝乱颤,“哟,这就受不住了?这要是气死了,你不就如了我的愿?”
阮嫣西满脸苍白,捂着心口说不出话来。
乔萘扬了扬无名指上的大钻戒,得意非凡,“你给阿亦生了两个孩子又怎么样?男人该花心的还是得花心,你还是听话此,接受我的存在,这样大家的日子都好过。”
“阿亦说了,我和他举办婚礼的时候,你就去当证婚人,以后他的人和心,你就乖乖的分我一会,大家相安无事,阿亦也不用夹在中间过痛苦日子。”
“你,你就是无耻到极点!”
阮嫣西捂着心口,已经难以忍受,刚转身要走,乔萘却已经要笑不笑的拦住她,“怎么,这就受不了了啊?你要是受不了,那你就离开青城,别和我抢男人啊?”
阮嫣西怒极,“姓乔的,你给我让开!”
“我偏不让,你能拿我怎么样?”
乔萘就仗着她身体虚弱,叉腰拦着去江,就要羞辱她。
阮嫣西满眼是泪,挣扎着推开她,脚步不稳的朝街那边跑过去,乔萘没气死她,哪能让她跑了,急忙就追了上去。
不远处,满心忐忑的傅亦找过来,看见这一幕,顿时就急了,“乔萘,你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