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远之将服务员端来的一杯果汁递到楚夏跟前。
“你幸不幸福，开不开心，别人不知道，你却很清楚。”
这些话，就跟一把利刃刺进了楚夏的心窝子里。
既痛又苦涩，夜司铭对她其实挺好的，如果撇却一些东西不去想，她真的觉得，他挺宠她。
可是这种宠，却是建立在一种契约的关系之上，不是真爱，不是真心。
也许只是一种责任，或者只是一种绅士风度，无关爱情。
一想到这些，就会忍不住的悲伤。
有些事情，她不想和顾远之去辩论什么，毕竟不熟。
菜陆续上齐，她垂眸吃菜。
顾远之也没出声，过乐好一会，他才开口。
“这些合你口味么？”
“很好吃。”
“好吃就好，我就怕不合你胃口！”
其实顾远之说话时，他们已经快吃完了。
楚夏吃完，放下筷子，喝了一口茶，擦了擦嘴角才开口。
“顾先生，你可以告诉我了。”
顾远之听后，笑了：“这么着急，你和夜司铭就真的只是上司与下属的关系？”
“如果我说我们关系非同一般，你会信吗？”
楚夏一脸认真，并不像是在开玩笑。
其实顾远之只是和她开个玩笑而已，可谁知道，她竟然会这么认真的回答。
这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开口，僵了片刻，才笑了。
“信！你说什么我都相信！”
他叹了口气，露出有些悲伤的样子。
“只是，我有些难过啊，毕竟我那么喜欢你。”
“顾先生！”
楚夏确实是有些生气了，开玩笑也要有个度。
这要是别的女人，那都是别人要看他的脸色，可因为是楚夏，无论她说什么，他都不介意，也不生气。
“OK！不和你开玩笑了，接下来，我跟你说个故事吧。”
楚夏点点头：“你请说。”
“其实，我除了有个姐姐之外，之前还有个哥哥。”
楚夏颇为惊讶，顾远之竟然还有个哥哥？
不过这事她真不知道，也从没听人说起过。
“我哥哥和我是同父异母，并且，他现在已经去世了。”
顾远之说这话时，眸光暗了下去，看得出来他有些悲伤。
楚夏没有料到，竟然是这样的故事。
“抱歉，我不知道你哥已经不在了，如果勾起了你的伤心往事，我看这故事还是不用说了吧。”
她是想了解夜司铭的一些事情，但如果这是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那大可不必。
顾远之笑笑：“你别多想，我哥已经去世好几年了，我早就放下了。”
有些话，他看似随意的说，不重要，没关系，但其实很多时候，内心却根本不像嘴上说得那么随意。
只是成年人，很少会将自己真实的想法表达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