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仰视变成平视,马德彪怔了下才反应过来,他嚷道:
“这是干什么?我是拉大号不是小号,你把我竖起来有个屁用啊!”
西装丧尸走到他正前方,双手抓住床头栏杆,然后一踢床侧——
咔咔!
膝盖处的收紧带一松,马德彪的双腿恢复了自由!
与此同时,西装丧尸双手往下一使劲,整张床立马倾斜成跷跷板状,重量一下就压在了马德彪的背上。
懵逼的马德彪双脚一沾地,心中便知不妙——这是玩哪出啊,难道让我背着床拉屎?
这姿势确实挺另类:
他弓着身体站在地上,而胸腹部和脖子又被收紧带牢牢缠在床上,整张床的重量又全压在他身上,压得马德彪差点儿没趴下......
西装丧尸抓着床头栏杆绕了半个圈,调整好角度,然后道:“蹲!”
马德彪被压得满脸通红,他弯着腰头一低,恰好发现了两腿之间的一个蹲坑!
这——这也太欺负人!
马德彪狠狠地瞪了眼西装丧尸,恨不得直接拉在它嘴里!
“裤......裤子!”
马德彪艰难地说道。
背上的床实在太重了,他有心身体前倾,试着把重量压在西装丧尸手上,却发现因为杠杆作用根本无处发力。
西装丧尸扶着栏杆手一伸,替他拉下了裤子......
好不容易,马德彪一边维持这个极为别扭的姿势,一边缓缓蹲了下去。
他有些哭笑不得地想着:古有拔苗助长,今有重床压屎。我的一世清名呐,就这么毁于一旦了!
五分钟后,当西装丧尸抓着栏杆再次将他竖起时,马德发现了一个极为隐蔽的机会:
在移动床竖起的一瞬间,他的双腿会在极短时间内离地。
而此时的西装丧尸,正好站在移动床的背后!
如果刚才双腿用力一蹬的话......有很大可能,移动床会直接倒下,继而压住背后的西装丧尸。
这个大胆的点子在他心中闪过,随即刻进了脑海深处。
在西装丧尸绑收紧带时,马德彪装作不经意弓了弓腿,一双大手马上按在他膝盖处,势大力沉!
看来,仅凭两条腿还干不过它。
马德彪心道,得想办法解放双手才有机会。
望着渐渐昏暗的走廊天花板,他又被送回了一无所有的房间。
——
一间豪华的套房,地面铺着柔软的地毯,沙发、茶几、大床一应俱全。
唯一遗憾的是,因为没有电,房内的光线有些昏暗。
房间正中的布套沙发上,此时正端坐着一个瘦小的身影,正是斜眼,哦——也可以叫它陈眠。
陈眠舒服地将身体靠在沙发上,目光炯炯地盯着面前茶几上一只高脚红酒杯,和一瓶略显浑浊的液体。
最后一线夕阳透过玻璃窗洒在红酒杯上,反射出一种极为妖艳血色戾气。
杯中有血,血色暗红,红得像笼罩着一股死亡的阴影。
瓶内有水,水液澄黄,黄得像嫩玛瑙一般灿烂又高贵。
这是手下“火”刚从马德彪身上抽出来的鲜血,是陈眠花费心机收集到的马德彪的体液。
“梦”——就在眼前,而且只要他愿意,以后的每天都能品尝到“梦”的滋味。
陈眠有些激动,他舔舔嘴角,颤着手拿起那瓶体液。
“咕噜咕噜”一饮而尽,陈眠稍显满足地顿了顿,静静感受起自己的变化。
他没有味觉,记忆中那令人反胃恶心的感觉,也就无法激活神经反射。
一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