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坐在树底下的秋千上,自顾自的摇着,自娱自乐,不说话,也不回应。
身后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而她如同不知情一般,在这秋千上随意的晃着。
“小姐……”几个侍女走了过来,脸上带着恭敬,丝毫不敢抬起头来,不过一眼就能够看得出来,是没有服侍过人的。
严白茶在秋千上起身,望着那一张张稚嫩的脸庞,点了点头,“起来吧。”
她早已经在脸上蒙上了一张纯白的面纱,如若没有揭下,无人知晓她的面容。
几个侍女忐忑的跟在她的身后,却是被她遣散而下,日复一日的生活里,除了用膳,发呆,随意走走,再无其他。
那个神秘的男人没有再来过,而她就好像是做了一场梦那般,但是只有她自己清清楚楚的意识到,那不是梦。
“还没有找到?”季宿接连的失眠,生怕自己被参上一本,又惶恐对付严白茶一事会被众人闹大。
他的反应传回到宫中之时,皇后勾了勾唇,一脸的不以为然,“就应该让他不安着,多吃着点苦头,免得日后事事都要本宫提点,甚至善后!”
如此这般说出口,老嬷嬷明白她还在气头上,当下也不多劝,只能任由事态如此这般发展。
季宿把皇宫中那人的心态拿捏得清清楚楚,虽然说是母子,但是她对于自己一直不太看好,装傻充愣还是有必要的,作为最后的底牌。
“将军,这几日平民窟中死的人越来越多了,隐隐约约有不可控制的感觉。”
暗卫半跪于地,禀告出口之时,他慵懒的斜靠在房间的窗户边上,忽明忽暗的双眸让人觉得神秘。
“退下吧,再跟进,看看各方面的反应。”
提点出口,点到为止,暗卫退下,这一瞬间,她突然无比明白洛久云所说的会人传人的事情。
这段时间,将军府的众人都很少出门,尤其是那近在眼前的例子让他们不得不珍惜生命。
陷入沉思中的他很快发现了蹑手蹑脚靠近的某人,但是却故作不知,知道双眸被人蒙上。
“媳妇儿……”
三个字笑眯眯的说出口之时,洛久云松开了手,往他的身上挂上了一个防御的中药香包。
这段时间有些许忙碌,但是她看着外面卖的荷包又不太满意,索性自己做了一个。
原主的针线活一般般,勉强算是拿得出手,她系好之后,又拿着手上颠了颠,挑眉之时,脸上挂着得意,“怎么样,喜不喜欢?荷包是我给你做的,里面放着防御的中药,可以起到防御的作用。”
魏巡风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转念又去研究起那荷包来,抿着下唇有些许不解,“那为什么不直接吃了,用这个荷包做什么?”
洛久云挑了挑眉,笑得一脸邪魅,“看到没,这个是鸳鸯,就是我们两个很恩爱的意思,然后荷包是定情信物,代表你是,我的。”
说到后面两个字之时,她顿了顿,又加重了一些语气,眉毛微微上扬,心情愉悦,似懂非懂的他郑重的点了点头,同时附和而上。
“我是你的,你也是我的……”
一边说着,一边附上了一抹香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