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看见夜以深在身边能给自己安全感,但是看着眼前这陌生的环境。温朝夕的心里还是有一点点的不安。
这人居然敢在公路上直接把他们拦下来,可想他已经猖狂到了什么地步,在这样的人手里,她们真的能够全身而退吗?
温朝夕因为受了伤,所以有些疲惫,坐了没多一会儿就犯起了困,夜以深敏锐地发觉到了她的变化,轻轻的把她放在了病床上,柔声的安抚她:“虽然他们愿意给你找医生,帮你治疗,就说明他不会伤害我们。你现在好好睡一觉,养精蓄锐,之后我们再想办法和外界联系。”
温朝夕恩了一声,闭上了眼睛,没多一会儿就睡了过去,但即使是睡着的温朝夕也依旧牵着夜以深的手,不愿放开。
夜以深看了一眼不安的温朝夕,漆黑如墨的眸子里闪过了一抹阴冷,他把目光投向了温朝夕床头,看向了那一个不易被人发现的红点,声音低沉又冷硬:“你既然都已经把人抓来了,你总不能只是想看着我们吧?”
说完他就走上前去,用纸巾挡住了那个微型摄像头。
果然没多一会儿,房门吱呀一声打开了,一个混混模样的男人走了进来:“我们老大想和你谈谈。”
夜以深小心翼翼的从温州西的手里抽出了自己的手,然后才起身跟着男人往外面走去。
临出门的时候,他看了守门的门卫一眼:“里面的人要是醒了就告诉她,我很快就回来。”
那人为难的看着混混,混混点了点头:“老大说了,对她客气点。”
整个地方就像是一个仓库,那人带着夜以深七绕八绕。在上了两个二楼之后,终于进到了最里面的一个房间。
夜以深打开房门走了进去,里面坐着的是一个看起来十分健壮的男人。
“夜总,很抱歉用这样粗暴的方式把你请过来。”
丘国良这在凳子上一手掐着烟,另一只手搭在椅子的扶手上,用眼尾看着他:“对于你夫人的受伤,我感到很抱歉。我跟手下的命令是让他们温柔的把你们请回来,没想到他们居然这么暴力,我已经处罚他们了,还请夜总你不要介意。”
“要是真的感到抱歉,就应该让我们走。”夜以深的脸色阴沉,虽然他现在的外观看起来有一点邋遢,但是就凭他那负手而立,站得笔直的样子就足够在这群混混当中脱颖而出了。
丘国良看着这样的夜以深,眼里闪过了一抹欣赏。
通常站在自己面前的人不是吓得屁股尿流,就是强忍的恐惧抖的像个筛子。但眼前这个男人,那么镇定,甚至连眼神都没有变一下。
“抱歉,这个做不到。”
丘国良将手上的烟递了一支给夜以深,夜以深看也没看一眼:“我不抽烟。”
“不抽烟好啊。”丘国良笑眯眯说道:“现在很少有不抽烟的年轻人了。”
说着,丘国良拿起打火机又给自己点了一根烟:“看你这么淡定,难道你就不好奇我为什么不放你手吗?”
“城南的那块地,还有三天就竞标了。”夜以深言简意赅。
丘国良到时也没有藏着掖着,他点了点头,呼出了一口白烟:“确实是这样,有人花钱让我留你在我这儿待个三四天,所以你们就老老实实的在这儿待着吧,少不了你们吃喝,等竞标一结束我就会放你们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