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以深没搭理他,只是把温朝夕牵到了身前的凳子上坐着。
温朝夕紧张的和夜以深十指紧扣,深深吸了一口气才把目光看向了丘国良:“我想知道,到底是谁要对付我们?”
还没等丘国良拒绝,温朝夕就开了口:“你既然已经说了要把我们关到竞标结束,也就是说,我们现在知道了到底是谁要伤害我们,也不会对竞标结果造成什么影响,毕竟我们两人都没在哪里不是么?”
“我想让你抓我们的人,应该也只说了,不让我们成功竞标,可没说,不让你把真相告诉我们,我们迟早要出去的。”
“你虽然拿人钱财,但害的我们损失了这么大项目的事情,沈夜家不会那么轻易就揭过的,所以,你现在什么都告诉我们了,总比我们出去之后请你到警局谈话的好。”
丘国良一愣。他没想到眼前这个女孩子居然会威胁自己,在自己是阶下囚的情况下。
“你怕是忘记了你自己的身份。”丘国良脸色阴沉。
温朝夕耸肩:“不就是你的阶下囚吗?不管你告不告诉我,我是你阶下囚的身份都不会有改变,所以我为什么不能问一问呢?”
温朝夕看着丘国良:“而且我想你压根就没有真的要把我们怎么样吧,不然我受伤了,你也不会特意找医生过来,所以除了有人让你抓我们以外,我们俩之间并没有什么冲突不是么?”
看着温朝夕这么笃定的样子,丘国良的脸色先是一沉,然后突然笑了起来:“小丫头,你还有点意思,从来没有见过被人抓了,居然还反过来威胁抓他人的人。”
温朝夕一咧嘴:“我可没有威胁你的意思,我只是在提一个对于我们俩来说都很好的建议。”
“也不知道刚刚是谁说要把我请去警察局喝茶。怎么一转眼就不承认了?”丘国良好笑:“其实也不是不能告诉你们,只是现在事已成定局,告诉你们又有什么用呢?”
温朝夕挑眉:“必然都已经输的这么惨了,总归要让我们知道到底是输在谁身上的吧,虽然我心里已经有了人选。但我觉得还是确认一下比较好。”
丘国良欣慰的看了温朝夕一眼,然后又用眼尾扫了夜以深一眼:“这个丫头确实不错。”
夜以深没回答,只是站在温朝夕身后,给温朝夕做支柱。
“锋信-你们应该也认识他。”丘国良说着,翘起了腿:“沈昊林的事情他最开始是想让我们帮他做的,但我们虽然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却也没有接他这单生意,因为他太狠了,他想要沈昊林的命。”
“我们只做生意,不搞人命,这点,是我的底线。”
听着这么一个把自己车子撞翻,让自己受伤成这样的人说。这样的话温朝夕总觉得有点好笑。
“锋信,难怪。”温朝夕看了夜以深一眼,彼此之间心知肚明。
之前夜以深就查到过向忠才的账户曾经和锋信之间有过一笔往来,虽然金额并不是很大,但锋信年作为他们的对家公司,不管怎么说,向忠才都不应该和他有账户往来才对。
看来锋信就是用那一笔不算大的钱给向忠才下了一个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