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年最后一期《乃木坂在哪?》录制完毕后,五更等人在东京多留了一天。陪着生驹又逛了次秋叶原,游戏厅疯玩了一下午,晚上一起吃了顿饭。生驹倒是精神得不得了,一路上跑跑跳跳。
昨天哭的梨花带雨,一夜过去心情大好,拉着五更西野高山三人东跑西跑。
五更累的半死,晚上回家倒床上很快就睡着了。次日醒来的时候已经快中午了,一看手机信息,另外三人不是已经到家,就是回家途中。好在昨晚录完节目已经把行李收拾得七七八八,洗漱一番,吃了午饭,便赶往机场搭乘飞机回家。
新年,五更和弟弟去了神社进行新年参拜。
“姐你是转性了吗?以前不是从来不在意这些的吗?”五更禾还挺诧异。
“小孩子,别多问。”五更不轻不重地给了他一记手刀。
三单宣传那天的厄运连连她还记忆犹新,一直怀疑是不是平时不敬神明的惩罚。把‘豆一样’供在家中后再没遇到乱七八糟的事了,新年参拜一年一次,也不算麻烦,干脆参加,求个心安。
现场和她预想的一样,人山人海,挤在人群中,恍惚间像是回到了东京通勤的地铁车厢。她深感自己一身羽绒服牛仔裤运动鞋装束的先见之明。
途中遇到了初中的同学。几人围上前来和五更打招呼。
这个时候,五更才察觉,当偶像的这一年自己到底有多大改变。换作以前,自己可能连一个微笑的点头回应都欠奉,哪里还能和她们有来有往地聊天。不过仔细想想,以前的自己新年都很少出门,更别说偶遇同学了。
“逝宵酱,乃木坂的四单我买了哦,跳的太棒了,完全想象不到视频里的人会是你。”
“如果不是太远,我都想去握手会上找你了!”
“逝宵酱,我还和你一组当过值日呢,还记得吗?”
五更反而怀念起握手会上的推人staff。
在家待了几天,五更就回东京了。不知为何,在自己的卧室中,五更反而觉得不适应。她见到了家中的父亲,和世界上绝大多数的父亲一样,他不善言辞。餐桌上简单问了几句自己在东京的生活状况,五更如实回答,之后便再无话题。
值得一提的是,这简短的相处,推翻了五更之前对于父亲的印象,父亲并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么险恶。反而比较笨拙。五更家是单亲家庭,母亲在弟弟出生后不久就因病去世,五更留有的记忆有限。
父亲更多时候,把精力放在工作上(可能也有舒缓亡妻之痛的原因在),对五更姐弟很少有责骂的情况,多是放养。五更家谈不上多富有,但物质生活还是充足的,至少从没因为吃穿用度发过愁。
更重要的一点是,五更家没养过狗。
“倒是养过一只猫,还是姐你小学捡回来的流浪猫,养了几天,后来不知道跑哪儿去了。姐你忘了?”
五更的确忘了,更确切的说,她还没回忆起这些内容。
记忆中,黄昏的客厅,作为姐姐的自己,看着弟弟抱着死去的宠物狗痛哭。那应该是前世的记忆。正如有栖川所说,她的记忆在某种程度上混杂在了一起。
好在她对前世的事没什么执念,也没有非要回忆起不可的想法,更多的是一种顺其自然的态度。
回到东京后,日程又开始紧凑起来,为二月下旬的乃木坂CD出道一周年纪念演唱会做准备。出道以来四单全曲目演唱,还有新单的披露,光是记住歌曲的舞蹈就是个大工程。歌曲的舞蹈站位还是按照原站位,所以五更的主要任务是四单和五单表题曲。
个人舞蹈问题经过四单的磨练,五更多少抓住了些窍门,五单还是她单c,上野老师特别提醒她注意些,别“冲”得太前。
一月初,《乃木坂在哪?》年上组成年企划。其他成员坐在演播室看白石四人又是人妖酒吧又是赛马,开心得很。
五更坐西野前面都能感受到她兴奋地跺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