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们看来,小人已经是十分可恶的东西,可以说。如果这样的小人留下,不管说是这样的小人是哪一种小人,那都会是一种巨大的灾难。
毕竟不管怎么样,小人可恶,这一条就决定了小人是必死之人,怎么还会说这跟时代有关系呢,没有什么阅历的众人都是一头雾水。
就连毕然这样的经历了几千万年的悠久生命的人都是有点晕,毕竟他是一个不完全的生命,生活在不完全的生活中。
所以说,为什么说小人和必死之人竟然还有区别呢。
众人都是十分的不理解,他们问楚岚:
“先生,我不明白,为什么说这样的人是必死之人,但是另外一些同样恶劣的人却是被评判为小人呢?为什么是这样的一个区分方法呢?”
“是啊,先生,在我看来,这该死之人起码还是摆明了立场,把他的立场告诉你,把他的不满都表现了出来,这样的人,再不济也是一个对手,可是您看这些小人,直接的什么也不敢来,就知道在后面下刀子。”
“是啊先生,我觉得这样的跪着但是却是心怀不轨的人才是最该死的,我最恨的不是暴君,是这种小人,我讨厌这样的小人,虽然我没有遇到过这样的人,但是我觉得这样的人最可恶,最该死,先生,到底为什么。”
“先生,我也不明白,事实上,真的是这样,您想想,这些被您判为该死的人是将自己的邪恶内心和自己的劣根性完全的说出来,说起来,也算是个立场不同吧,这样子是该死,但是那些选择欺骗的人难道不是更该死?”
“先生的意思难道是说敢直接表达不满而且是真正的相反道路的人就是该死的,但是那些心中没有方向或者说心中只是有小恶的人是不该死的,先生是这个意思吗。如果我们以后掌管一方安危,我们就要这样考虑吗?”
楚岚听了一会儿,没有听到自己的答案,但是最后一个猜测还是不错的,算是碰到了一个标准了。
楚岚说道:
“大家以后一定是要掌管一方的,到时候免不了在人的问题上做取舍,有的人用人看的是能力,在我看来,能力是看平台和背景的,当然了,还要看更重要的就是锻炼,一定要锻炼的出来才可以。”
“所以,我认为能力是后天的东西,而且很多时候一个人能发挥多大的实力不在于他的能力,而是在于其他东西,这个以后你们会明白,现在来说我的用人原则,和我对我选中的人的培养的原则。”
“我培养一个人,一定因为他值得培养,这个值得培养就要看这个人的人品,当然,我更加看重的是一个人的心性,因心性决定了一个人的可能性,而人品则是决定了这个人所在的时代的运气。”
“为什么这么说呢,如果一个心性极佳的人的人品不好的话,那么这一个时代都要在他的掌控下发生很多灾难,而且因为他的潜力无穷,在心性上没有人能做到与之比肩,那么这个时代就会被他完全掌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