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不好了,燕,燕王侧妃跟王妃打起来了!”
夜煌浑身包裹着一沉薄冰,等着管事把白凤玉领进门。
人是折回去了,带回来的却只有震天疾呼。
花厅离偏厅不远,甚至要路过偏厅。
夜煌眸色一沉,快步疾走,边走边问具体情况。
“奴才奉命带燕王侧妃来花厅,她行至偏厅不远处,听到里面的声音,忽然调转脚步冲了进去。”
他是想喊停啊,奈何人家是燕王侧妃,他哪里惹得起!
于是急匆匆来报告给夜煌。
夜煌眸光幽暗深邃,偏厅发生了什么,怎么会打起来的?
白引歌看着强势,实际上手腕瘦的轻轻一捏就能拧碎。
一想到此,他的心紧紧的揪成一团。
脚下的步子越来越快,几乎平地生风轻飞起来,远远的把管事的甩在身后。
“白引歌,你污蔑我娘,我娘勤勤恳恳为父亲……”
越来越近,能听到白凤玉不小的咆哮声。
“王爷,您终于来了,快,快让她们停手!”
两个弱女子,临西候上前去拉,反被挠花了脸,再也不敢凑近。
他焦急的站在门口盼啊等啊,就希望夜煌能快一点来。
如今人来了,他惊喜的嚎了一嗓子。
本在抓扯白引歌的白凤玉听到他的声音,手忽然一顿往袖子里伸去。
白引歌以为她要掏出什么凶器,及时往后退了一步。
却被白凤玉忽然抽出的白莎帕抚了一下脸。
“阿嚏——”
她的帕子异香,扫过鼻子让白引歌不由自主的打了两个喷嚏。
之后,白引歌的身体开始发热。
不对,是脑袋一下变得好热,就像是有人从外面接入烧得快,探入她的脑水中,逐渐升腾温度。
烦躁,狂肆的情绪在心底汹涌翻腾。
本来之前是小打小闹,白凤玉抓扯她躲避,甚至还能赚两下。
现下她看白凤玉,就像是蒙上了一层狂暴滤镜。
好讨厌,好厌烦,好想弄死她。
大脑在叫嚣,支配着她的手,唰的拔下了尖锐的发簪。
眼睛越来越红,把眼仁染的不见一丝白。
整个人看上去可怖如斯。
“啊……救命!”
原本强势的白凤玉见白引歌高举着尖簪的手滑下,她娇弱的惨叫一声,及时侧开。
嘶——
簪子划破她的外裙,发出清脆的裂帛声。
“白引歌!”
夜煌抬脚进门,看到的就是这一幕。
直觉白引歌不对劲,他疾走到白引歌的面前,刚要伸手去夺她手里的凶器,白凤玉大叫着扑上来,“煌哥哥小心!”
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