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茗疑惑得看了他一眼:“演什么?” 男人压低声音,正在和她交代着,突然,怀里的安安忽得大哭起来。
一阵阵哭声直接盖过了慕承泽的声音,还将苏茗的注意力吸引了过去。
“啊……安安不哭了……不哭,都怪爸爸不好,打扰到安安休息了……”
苏茗就这样轻生哄着怀里嚎啕大哭的安安,将慕承泽贬得一无是处。
男人又冷下了脸,狠狠的剜了小团子一眼,起身出了门去。
就算没有吃这个孩子的醋,他也实在不适合呆在那里,更不会好言好语哄这个小情敌停止哭泣。
趁这个机会,联系刚刚给他发短信的白越寒,慕承泽拨通了他的电话,对方很快就接通了。
“喂?”
“具体情况是什么样的?”
慕承泽磁性浑厚的声音响起,渲染着整个气氛的沉重。
“我也是刚刚接收到法医的尸检结果,梁舒晴是因为腹部刺入匕首后,流血过多导致的死亡。”
“没有其他原因了吗?”
“是的,照你所说死者生前患有心脏病,但这对她的死亡没有任何影响。”白越寒十分肯定的说道:“我们警局的法医可是不会出现任何错误判断。”
慕承泽轻轻应了一声,如此一来整件事情的脉络就十分清晰了。
“好,那就先这样,有什么事情我再联系你。”
“诶!等等!”慕承泽刚想要挂掉电话,却被白雪寒一声制止。
“你是怎么注意到现在这个人其实是梁舒雅呢?”白越寒其实根本想不到,整件事情中还有替换身份的存在。
“因为我发现现在的这个人与我记忆中的梁舒晴的血型不同。”
慕承泽一句话,道出了他破解整件事的关键所在。
其实他也并非刻意的记住梁舒晴的血型的,只不过是以往为她提供心脏病的化疗的时候,所有的检查表,手术通知单,或者药单全部都经由他的手。
时间长了,她的血型也就烂熟于心。
“好吧,不过这确实是很关键的一点,你也猜测梁舒晴的死是他们两人做的吗?”
“嗯。”
电话那头的白越寒不禁皱眉:“可是,证据仍然不够充分,这对为苏茗摆脱嫌疑没有任何益处。”
“我想,很快就会有了。”慕承泽的脸上浮起自信的笑。
在电话那头还不停追问怎么获得证据的时候,慕承泽已经早早的把电话挂掉了。
“喂?……”
“喂?!”
白越寒发现对方已经挂了,不禁有些毛躁:“这家伙……”
慕承泽将手机放进兜里,缓缓走进屋内,发现孩子已经被苏茗哄好了,正在她的怀中吃奶……
慕承泽不禁在女人白花花的团子上留恋了几眼,想来他已经很久没有碰过女人了,便又是恶狠狠的盯着正在美滋滋的吃着奶的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