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若直言不讳,“想家。”
“不知道我的狗怎么样了。”
南譞说:“会有人照顾它们的。”
哎!就当是句安慰的话吧。
不过,南譞怎么知道是它们,而不是它?
“南譞,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禾若心里总是会升起这样的莫名想法。
南譞有秘密,而且关乎禾若。
南譞不回答,只是摇了摇头。
禾若也不再问。
懂事的女人不会刨根问底。
下了船,小寅牵着马车早在大树下等着了。
南譞禾若准备回山。
突然,一群人极速跑了过来,把南譞禾若团团围在中间。
这些人长相周正,穿着统一,都是藏青色布杉,白底黑靴子。
腰间配着长刀。
他们并没有露出凶神恶煞的神态。而是低着头不敢直视南譞。
禾若觉得这些人身姿挺拔,都像是受过正规训练的。
她祖父开了一家武馆,虽说有祖宗立下的规矩,套路教外人,真招教自家人。
真正的好东西在自家也是传男不传女传,传内不传外。
可禾若表哥表弟们都学,禾若也耳濡目染知道一些零零散散的皮毛。
这些人看肌肉骨骼,走路神态,显然全都是常年练一些蛮力拳脚功夫的。
他们都是壮年人,身高体型差不多,应该是经过严格选拔委以重任,最有可能的身份是衙门里的官差。
猜测出这些,禾若就开始心里头打鼓。
他们是来抓南譞的吗?
难不成南譞劫富济贫的事情东窗事发了?
不对啊,南譞来头那么大,又是暗桩总指挥使,又是天下第一钱庄幕后的老板,可以算的上是相当有钱有势了。
他不可能留下马脚被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