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这辆出租车肯定装有某种装置来阻挡信号,所以她不能拨电话。
然而,她不明白的是,自从她回家后,她没有和任何人发生过任何冲突,她也没有看到任何人对她有看法,那么为什么会有人费心带她离开这里。那个人的目的是什么?她想带她去哪里?
毕竟,奚音华这些年经历了很多事情。在表明她真的没有办法寻求帮助后,她努力进行心理调整,让自己平静下来。
紧张永远解决不了任何事情,只有清醒的头脑才能在关键时刻拯救自己。
看到那辆车还在一条偏僻的路上行驶,奚音华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又问道,“你绑架我的目的是什么?谁让你这么做的?”
面对奚音华的问题,出租车司机微笑着看了她一眼,但没有回答她的话,而是径直向前开去。
出租车又陷入了沉默。
知道她无法从司机那里得到任何有用的信息,奚音华也放弃了。无论如何,当她到达目的地时,会有人来找她,然后她会知道绑架她的人是谁,他们的目的是什么。
汽车继续沿着公路行驶。大约15分钟后,汽车拐进了一条小路。一个工厂出现在奚音华面前。工厂的空地上长满了荒草,似乎很久没有人在那里了。
汽车进入工厂区后,奚音华注意到厂房上有很多锈迹,很明显,没有人使用了。
出租车没有停在工厂区,而是直接驶进了一座工厂大楼,然后停在了门口。
当出租车司机下车时,他也打开了后门。他打开后门,用手把奚音华从车里拉了出来。
司机力气很大,由于下车的惯性,奚音华几次摇晃着站不稳,差点摔倒。
“这是什么地方?”
虽然她知道出租车司机可能不会告诉她在哪里,但奚音华看了看她周围的环境后下意识地问了这句话。
这时,出租车司机露出了狰狞的面孔。他慢慢走近奚音华,带着冷酷的微笑说道,“这是一个好地方。别担心,我们不会对你做任何事。我们只想要钱。只要有人能把我们想要的钱都送来,我们就放你走。”
出租车司机冷冷地笑了笑,搓着手继续说道,“如果没有人愿意给我们钱,或者如果我们对钱不满意。“
他摊开双手,做了一个无助的表情,但从嘴里说出了极其残忍的话。
“你用谁威胁我?”奚音华抓住关键词,用低沉的声音问道。
她的父母都去世了,她的儿子还年轻,她单身,离婚了。谁是试图威胁她的绑匪?目前,除了周宏茂,似乎没有其他人是她最亲爱的。
有人用她威胁周宏茂吗?
想到这种可能性,奚音华的脸色变得苍白。
周宏茂从小就患有先天性心脏病,父母想在他年轻的时候给他治疗,但是因为那时他还年轻,不适合做心脏移植手术。所以他推迟到做心脏移植手术的时候,周宏茂最终摆脱了心脏病。
然而,在后期获得的心脏也会受到影响。她非常担心有人在威胁周宏茂。虽然周宏茂已经有了李飞雪,但她清楚地知道自己是周宏茂一生中最重要的支柱。如果他知道自己正面临生命威胁,周宏茂会不会旧病复发?
她宁愿处于危险之中,也不愿他再次受伤。
她在心里一遍又一遍地告诉自己,她必须冷静,只有冷静下来,她才能和他们谈判。
保持情绪稳定后,奚音华平静地说,“不要打扰别人。在你绑架我之前,你应该知道我的父母都死了,我单身,离婚了,对吗?你能威胁谁?我不妨告诉你,我在国外有一家公司,我有自己的存款。告诉我你想要多少钱,我会让我的助手马上给你打电话。”
听到奚音华如此自由而平静地讲话,出租车司机对她有点印象。
他微笑着上下打量着她。他笑着说。“我没想到你会高高兴兴地说话。如果别人没有给我钱,我会答应你的。”
“别人给钱?你不是策划了绑架吗?”
出租车司机轻快地摇摇头,直截了当地说,“当然不是。虽然这是我们的工作,但没有理由无缘无故地把绑架你,你认为呢?一个小女孩来找我们。让我们给你点颜色看看。“
看到奚音华要问更多的问题,司机说,“什么也别问。我不会告诉你。我已经告诉了你我应该告诉你的。至于和我们一起工作的女士是谁,你很快就会知道了。她说她会亲自让你尝尝羞辱的滋味。”
说了这些话后,出租车司机似乎不知不觉地走到了旁边,冷笑着嘀咕道,“这些女士之间真的很麻烦,这不是一件小事吗?女人是一场灾难。“
当他说话的时候,出租车司机走到了出租车的后备箱。
奚音华紧张地看着他的行动,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与此同时,她的思维也在筛选可疑的候选人,她究竟是什么时候得罪了一个女人,让那个女人犹豫是否要找人绑架和羞辱她?
出租车司机很快从后备箱里拿出一捆绳子。他冷冷地对奚音华笑了笑,“小姐,你是想积极配合我,还是等着我对你使用暴力?”
奚音华尴尬地看了一眼绳子。很明显,那个人要用绳子把她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