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不光当年的墨卿心里转不过弯，就是现在的姜卿雪……
其实也在质问自己，当时为什么不去殊死一搏试试。
“小家伙，以后你是我钟山的人了，明白吗？”云幸川也没介意姜卿雪的走神。
他抱着小姑娘，便瞬移到了千里之外，讹兽谷上方。
姜卿雪脸色刷白。
但她并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入骨的仇恨，将人压抑到无法呼吸。
“小兔子，你是真的想我把全部讹兽杀光？”云幸川的神力将两人笼罩着。
他们明明在谷内，却没有一个人发现了自己身边多出来个家伙。
姜卿雪想回答，可嘴巴张了张。
她的视线便落在某处破碎的碑石上，无法移开。
讹兽一族，生来就把本名刻在寄生石上，石好，人在，石破，人则亡。
而那一块破碎的石碑，正巧是墨易的伴生石碑。
“我想自己亲手杀掉那些杂碎……”小姑娘白净的脸上满是仇恨。
姜卿雪光是看着，都能再重新体会到那时的情绪。
云幸川瞧着，眼底划过丝欣赏。
于是，隔年洪荒出了个钟山小殿下，明明什么都不行……
但那一身术法与天赋神通，却令人无不头疼。
烛龙捡了个讹兽回家当“女儿”，这一则消息……
不光是讹兽们吃惊，就连西王母以及帝俊等人都想不明白。
年复一年，日复一日
蜿蜒的血水，如同一条小河。
姜卿雪此时已经完全有了自己去解决一切的能力。
她像个局外人一样，整个人都脱离在躯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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