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一两个月是怎么回事?”男童抓抓脑袋。
“大病初愈总要调理一下,这位公子虽不是什么大病,但日子拖得久了,要想去根还是要费些日子。”
男童“哦”了一声,又转头看看两人,“这么说,那位公子也是要去京都吗?”
杨成伸手取过案几上的茶盏,“我今日问过了,那位谢公子是要去京都参加会试的。”
“哇,会试?我怎么感觉好像日子不大对……”男童托腮询问。
坐在一旁的古大夫接道:“会试都是在来年春开考的,不过,不少人都会提前去京都,毕竟路途遥远,万一路上出了什么意外,也能有应对的功夫。再说,到了京都少不了打点交际,早些去总比晚些去好。”
“不过,这位谢公子去的可真是早啊,”男童不自禁地感叹,“看这样子,他是要在京都过年了。”
他小脑袋一晃,“说不定他在京都也有亲戚呢,到时可以一起热闹。”
杨成和古大夫习惯了他的“胡思乱想”,看这主仆二人的样子,也不像是去京都投奔亲戚的。
一旁的男童继续感叹,“这下好了,我遇到了那位余姐姐,现在又多了位谢公子,大家可以一起去京都,路上再也不会闷了。”
“余姐姐?那位姑娘姓余?”乍然听到这个,杨成转头问道。
“不是,余姐姐说,她姓魏。”男童一脸的理应如此。
杨成听到这话有些迷惑,连古大夫都被搞懵了,“那位姑娘不姓余,是姓魏?”
“对,”男童鹌鹑似的点了下小脑袋,“余姐姐姓魏。”
“那为什么你叫她‘余姐姐’?”仍旧是杨成迷惑的声音。
男童侧仰着头,眼珠一转,“不告诉你,总之,她是姓魏,不姓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