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霏霏质问秦立澜:“你是不是早知道我和樊泳平是父女关系?不想让我捐骨髓。所以,才急着安排我和南谦出国?”
事实也确实正如格霏霏所想。
秦立澜否认。
“我只听过你是樊泳平女儿谣言。我没有证据证明,你是樊泳平的女儿。还有。之前,南谦扔下公司的事,已经有一段时间。南谦是秦家的继承人。我叫南谦去国外处理公司的业务,这很正常。”
“你为什么不去?”格霏霏认定秦立澜是故意。
秦立澜平和说道:“别人不够资格。F国不和女人谈生意。我爸年纪大了身体不好。只能是南谦去。”
格霏霏就是觉是秦立澜是故意。
“这事太巧了。”
“别人怎么挑拨。我不想多问。但你说太巧。这事根本不成立。F国这个谈判,是五年前,我爸立顶。一直没谈下来。自从10年前全球经融危机到来,生意都不好做,必须去开拓生意。为此我公司在这个项目,已经投了上亿费用。就算今天南谦死了爹。他也得去谈。因为公司几十万员工等着拿工资吃饭。”
“你好狠。”
“我丈夫离开我时,我一边哄着抱在怀里哭闹的南谦,一边抹着眼泪,脑子里还想着去哪里借钱准时给员工发工资。秦家这种大企业,全球要雇佣数十万以上的员工。还有很股东的利益要考虑。不是说不想说工作,就能不工作。你和秦南谦结婚时,我在公司里顶着。没有谁是轻松的。”
有点同情秦立澜,格霏霏随口问道:“你老公是什么人?去了哪里?”
“我也不知道他跟那个死女人跑到哪里去了。眼不见心不烦。我也没力气去想他死到哪里。”秦立澜眼睛泛着红润。
一个女人带着孩子不容易,还开一间公司更不容易。
相比之下,秦立澜比自己的妈妈还不容易。格霏霏觉得自己的问话有些残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