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格霏霏做了充分的准备,秦立澜也就不再为前夫管福原被抓的事费神。
“南谦。你爸爸的事,你和霏霏看着办吧。我还要处理公司的事情。”
“好。”秦南谦带着格霏霏出到门外,关好门,两人走到楼梯口。
格霏霏问秦南谦:“你不是很开心,是不是不太喜欢我的处理方式?”
秦南谦停下脚步。
“我已经和我爸爸打官司了。我爸爸对不起我和我妈。我根本不会在乎我爸爸的对我的攻击。我担心的你,能不能顶住舆论的攻击?我爸爸可不是善茬。”
格霏霏笑了笑。
“你爸爸利用法律不明确的条款,再利用人情世故中的模糊界限挑事,道德绑架我们,想索巨额财产。你爸爸运气不好,遇上我。在我这里,你爸爸那些招行不通。”
秦南谦还是不放心。
“你为什么这么自信。”
“因为我是被霸陵被骂野种长大的。在我遇到委屈不公时,我告诉自己要忍。忍到我有足够力量时,我一定会报仇。到后来,就没人敢欺负我。”格霏霏也是想说给秦南谦,她坦率但她不天真愚蠢,该争就争,不该妥协的事一步都不会妥协。
在单亲家庭长大,就算家里有钱,上学时也会被同学骂是没爸爸的野种。秦南谦知道那种委屈有多难受。
对于格霏霏的坚决,秦南谦从心底里支持,伸手摸了摸格霏霏的头。
“你想怎么办就怎么办。我会一直护着你。”
格霏霏亲了一下秦南谦:“谢谢你的理解。我出门,你在这里不许出去,也不许接受任何人的采访。”
“明白。我们要统一是口径。我去找姥爷说这事。”秦南谦去秦跃麓的房间。
格霏霏回到住的房间,换一条素雅齐膝的碎花连衣裙,再化了一个淡妆。
这时,放在桌子上的手机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