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百两去哪儿了暂且不说,但只要这是是发生在魏明身上的,那就必须由他来买单。
三百两不多,但夏坤作为生意人,最忌讳的便是这种中饱私囊的行为。
毕竟若是每一个能接触账本的人都这么算账,恐怕夏家早就穷困潦倒,坐吃山空了。
“呵呵,想不到啊想不到,竟然还真让我等瞎猫碰上死耗子,这次我看这魏明不死也得脱层皮。”夏方圆紧紧抓着账本,露出得意的笑容。
另一边,长舞跟着魏明一回夏府便听到下人传夏方福和夏方圆偷摸着回府到现在也没出来的奇闻。
思及那两人似乎真从米铺拿走了点什么东西,心中不由得担心。
“小屁孩,他们真的拿到账本了?”
米铺的账本不是在魏明手上吗?库房中有的都是些陈年旧账,他们上哪儿找到的账本啊?
魏明一副小大人的模样露出了轻巧的笑容,“那就是一本假账本,上面有一个三百两白银的漏洞,是我故意留给他们的,皆是他们定会以此添油加醋陷害我,到时候我们只需要拿出真账本就可以还击,并且让他们吃个大亏。”
长舞再一次瞪大了眼睛,这……这……除了优秀她还能说什么。
“行吧,不愧是你啊!”长舞笑着拍了怕魏明的肩膀,她怎么觉得自己跟在魏明身边久了变笨了一般。
翌日。
天便刚刚泛起了鱼肚白,夏方圆和夏方福两人便顶着个黑眼圈守在了夏坤门前,自从昨晚查出账本的漏洞,他们二人高兴的再也睡不着,若不是昨日天色太晚,夏坤已经歇下了,他们恨不得立即把账本贴到夏坤脸上去让他看看。
半晌,大门吱嘎一声打开,夏坤洗漱完成出现在大堂内。
夏方福和夏方圆大喜,两人对视一眼,拿着账本上前。
“父亲,儿子有大事启禀。”夏方圆随即呈上了手中的账本,模样严肃的仿佛真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
夏坤挑了挑眉接过账本,却是很莫名,“什么事儿非得大清早的在这儿等着。”
“父亲请看,您手上的正是米铺近日的账本,儿子仔细核对过,发现上面足足少了三百两白银。”
夏方圆话音刚落,夏坤脸色突变,随即翻看起账本来,他做生意半辈子早就对账本了如指掌。
账本上但凡有一点漏洞他都能发现,于是他自然而然的看到了账本上的漏洞,神色顿时沉了下来。
夏方圆观察着夏坤的脸色,心中大喜,对,就是要这样,越愤怒越好。
“父亲,您一直夸赞三弟厉害,可您在看看这账本的日期,正是三弟管理的这段日子啊。”夏方圆痛心疾首的说道,“米铺是我夏府的一根支柱,每一笔收入都应该是夏府的,结果呢?三弟不过刚刚接手短短时日便开始了欺上瞒下中饱私囊的行为,三百两不多,可偏偏这人是三弟啊!若非我此次回到米铺查找旧物,怕是大家要一辈子被三弟蒙在鼓里啊。”
夏坤听得眉头紧紧蹙起,心中有些不敢相信魏明会做假账,偷拿自己的钱,可账本就是铁铮铮的证据,容不得他不信。。
“父亲,依儿子看三弟就是那种只会做些表面功夫的人,在您面前装作处事得当,背着您便自私自利。”夏方圆望着夏坤,继续添油加醋。
“是啊,父亲,您可一定要公正啊,不能因为是三弟就有错不罚。”
中饱私囊在夏家算的上的大错了,毕竟夏府产业众多,但凡出现个例都是不小的损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