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总裁。那个……麻烦您靠边停一下，我下车。”戚沫指了指前面的路边，这里下车，走几步就到公车站了。
“看不上书恒？”欧尚卿并没有要靠边停车的意思，下班高峰期，他不急不徐的开着车子跟在前面的车子后慢行。
“没有！”戚沫摇头，诚惶诚恐道：“蒋公子豪门高户，我高攀不起！”
“他不会介意的，要不，我帮你们做个媒人？”他也不知道哪里来的雅致，堵车不堵心，竟还有心思开她玩笑。
戚沫偏头看他，特别想问他要不要干脆开个婚姻介绍所？
他自己的婚姻都还在让人摆布中摇摆不定，他还好意思来给她当媒人，闲得哪门子功夫？
可是她没敢忘记，在裁员名单下来前，她都还在考核范围内，不可造次！
暗敛了情绪，缓缓道：“我对他没有想法。”
“你对谁都没有想法。”他想起之前她也对他说过同样的话，不禁莞尔一笑。
“……”戚沫缄默以对，还能不能聊了？他每句话都怼得她接不下去！
送她到小区门口的时候，欧尚卿指了指她身上的装扮：“员工的着装和审美，也考虑在考核内容之内！”
“……”
她几乎是跌下车去的，好不容易抓紧车门站稳，回头凝视了他好一会儿，最后怂了，忍气吞声的用力点头：“知道了，谢谢总裁送我回家，总裁慢走！”
…………………………
第二天，戚沫站在公司门口等欧尚卿的时候，引起了高度的注目，成为了焦点人物。
“总裁换秘书了？”
“不会吧？怎么这么突然？戚秘书不是干得好好的吗？”
“我的妈呀！总裁是不是突然开窍了，这次的秘书好漂亮啊！”
“要是能和这么好看的大美女一起工作，感觉上班就是人生中最幸福的事了！”
“身材真好……”
“……”
戚沫站得笔直，目视前方，对他们的窃窃私语恍若未闻。
固定的时间，固定的位置，欧尚卿的车子准时出现在她的视线里。
老张比欧尚卿更早看到戚沫，有些惊讶：“戚小姐今天怎么换了造型，好看多了！”
欧尚卿听到老张的嘀咕才看过去，唇角微翘：确实好看多了！
光滑整洁的中分式低马尾取代了老气横秋的发髻，黑框眼镜和厚重的齐浏海从她脸上消失了，一张鹅蛋脸完美呈现。
精致淡雅的妆容，完全看不到之前那种奇怪的暗影。
白色V字领不规则下摆上衣，中间一条深蓝色漆皮腰带束腰，下装白色喇叭长裤，只露出深蓝色高跟鞋尖。
知性优雅，不会显得花里胡哨，更不会死气沉沉。
“总裁早。”若不是听着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声音，他一定会认为有人偷梁换柱更换了他的那位戚秘书。
“早。”欧大BOSS的好心情从这声“早”中便可轻易窥见，通常他都是草草的一个“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