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陌生的天花板呢。
诸葛嗣睁着眼躺在床上,听着一片安静中床头心电图机的滴滴声,看着一片灿烂眼光里掺杂的日光灯的暖光,闻着空气中消毒水气味里夹杂的百合花香。。。。。。诸葛嗣突然文艺了,啊,陌生的天花板,啊天花板!
阿嚏!
一个喷嚏让诸葛嗣从文青里转回画风——孙子谁在这里摆的百合花!我对花粉过敏啊!诸葛嗣一个骨碌从床上坐起来,好吧,这就算是起床了。
完全陌生的医院,不过也不是完全陌生,看着装修,再想想现在还有那些神经病会开医院。。。。。。好吧,诸葛嗣猜自己现在正在某座城市里的公会里接受治疗呢。
看样子自己待遇不错,单人间呢。
“我说,还活着吗?”诸葛嗣先是检查了一下自己双手上的手镯,确认了两个手镯都在手上,这才敲了敲贝雅住的那个手镯。对于这个女汉子,诸葛嗣现在已经有点肃然起敬了,为了真爱连自己的命都不要了,拼上灵魂破碎也要抢回来爱人的灵魂。。。。。。向你致敬女汉子贝雅,同样向你祝福,雷拓先生,你找了个护犊子的媳妇。。。。。。
女汉子懒洋洋的哼哼了两声,“凑合着过吧,老娘现在就像大姨妈来了一样。。。。。。”
诸葛嗣冷汗当时就下来了,“你一个灵魂还有大姨妈?而且你本体都不是人类哪来的大姨妈!”
“怎么地有意见,老娘乐意这么说,而且你是不知道啊,我们塔勒一族虽说是智慧种族但是一到发情期那叫一个难受,那感觉就像(哔——)(哔——)(哔——)@¥&*##!¥@*¥#¥@!#%@¥%¥##。。。。。。”
“喂喂喂你刚才那段话直接被打上马赛克了啊!注意和谐!注意和谐!”
体似筛糠的制止了女汉子口无遮拦的画风,诸葛嗣开始检查自己的状况,结果差点哭出来,一身装备全没了,包括套装和道具,除了一把血腥裁决还留着,其他的直接回炉重练都是轻的,乐观估计现在这些装备也就考古的会收集一下,当成文物供起来。。。。。。
药剂和补给还有一些,但是就这点存量眼瞅着就要领救济金了,出门的时候带了明明不少,战斗中用了一小部分,剩下的基本上都‘报废’了——难以想象,那名邪神的攻击竟然能伤到背包里的物品,在他的攻击下,这下药品从表面上看不出变化,但是内部却已经发生了化学变化,从‘药剂’变成了‘不可识别物质’。。。。。。
诸葛嗣估计这些‘不可识别物质’送到反应堆当核燃料应该也没问题。。。。。。
召唤橙的哨子现在也不再诸葛嗣身上,但是估计应该只是被拿去维修了,因为自己坐骑一栏里还有着橙的名字和状态条。
叫来护士和医生给自己做了最后检查并办理了出院手续,诸葛嗣拿着大夫帮‘某位大人’传的信找到教堂,好吧,其实诸葛嗣已经猜到是谁给他写的信——那个神职人员,扎克。
梵蒂冈现在正沉浸在悲伤的气氛里,老教皇的突然辞世(对外宣布教皇因为心脏病突发突然蒙主召唤了,没敢说老教皇其实是死于他人之手,当然这个他人之手不是诸葛嗣的手而是那名银色之心骑士。)对整个教皇国还是有不小的打击的,尤其是老教皇深得民心受人爱戴。
反正当诸葛嗣从后门溜进教堂的时候,教堂正门和大厅都已经被前来吊唁的人群围了个瓷瓷实实,那场面看着和春运抢火车票的西客站前广场似的。。。。。。
“我主保佑,朋友,你来了。”一名红衣主教前来负责迎接诸葛嗣,这个待遇可真是让诸葛嗣受宠若惊。“扎克呢?他写信叫我过来。”诸葛嗣问。
“您问的是新教皇吧?”红衣主教微笑着在前带路把诸葛嗣引到一间休息室,“教皇陛下正在接受治疗,您来前也没有通知我们一声,所以。。。。。。请见谅。”
“不不是我仓促打搅,”诸葛嗣连忙制止红衣主教鞠躬道歉,“扎克。。。教皇他伤的很重吗?”
“我主保佑他,教皇伤的不轻,但是他通过了主的考验。”
然后红衣主教把事情的经过详细地向诸葛嗣说了一遍。原来当时在洞穴里扎克念出的第一段经文被称为‘参孙最后的祈祷’也叫作‘同归悼文’,通常只会在要与敌人同归于尽的时候才会使用,它将在短时间内将施法者恢复到巅峰状态,但是一旦时间结束,那么施法者就会死亡。万幸的是,米迦勒出手救下了快要死掉的扎克,让他只是受了伤而不用必死。
“那么其他人呢?我又是怎么昏过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