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演赛采用一击定胜负模式,双方在规定时间内互相集中对方一次或者规定的时间耗尽比赛结束,然后比较双方给予对方的第一次攻击造成的伤害高低定胜负,虽说是这样不太有利于参赛选手全方位的展现自己的战斗力,但是作为表演赛来说已经足够了——只能有一次攻击机会的话,那么就必须用上自己最强的技能,同事还要尽全力去躲闪对方的技能,展现自己攻击力的同时也展现了防御和灵活的身法,这就是表演赛。
当然也有比较邪道的打法,就想诸葛嗣这样,随便给对方一下造成哪怕是一滴血的伤害,然后玩儿了命的绕着赛场跑圈儿,仗着自己敏捷高实战经验足,来个随风摆柳,任你攻击招招致命,只要打不到我那就如同放屁,只要把三分钟的比赛时间耗干净就算我胜利。
不过诸葛思是爽了——把表演赛玩儿成躲避球他也是个人才,但是观众们不爽了,我们来看你们打表演赛是想看你们俩的表演,不是看你溜猴儿!
不过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还是有不少人琢么过味儿来了——也许躲开一次两次攻击不算什么,但是躲开全部的所有攻击就难了,毕竟谁也不知道你的敌人下一秒会怎么出招,想要躲开全部的,那么不紧要敏捷够高能够做出躲闪的动作,还要有充足的实战经验,不管敌人的攻击怎么来,都能见招拆招的躲开,毕竟光有速度不够,有速度你还得知道怎么躲。
“感觉怎么样?这些来进行表演赛的人?”表演赛结束之后诸葛嗣和章龙汇合,准备找到绝望回家,“你看上去赢得挺轻松的。”
“我觉得参加表演赛的人都不是势力里最强的人,很可能都是小喽啰或者中层成员,中坚,但不是骨干。”诸葛嗣擦了擦汗,虽然没怎么打,但是躲闪也是费体力的,尤其是最后那个俄罗斯壮汉,站在一米八的诸葛嗣身前依旧高他两头有余,壮的跟熊一样,但是行动却相当灵敏,几次将诸葛嗣逼入险境。
表演赛和争地盘的正式赛不一样,正式赛不允许外国人参与,换言之东三省抢地盘的事情只有中国人自己参与,外国人想要掺一腿那是要被三省全部势力,甚至还有不入流的小队伍和一般群众群起而攻之的,这往好了说是爱国情结,往坏了说就是民族狭隘主义,诸葛嗣对此不作评述。
但是表演赛是允许外国人参加的,因此在表演赛的时候能看到金发碧眼的欧洲人,以及分不出是哪儿人的南北半岛人登场。
“我也是这么想的,在场外看得很清楚,那些参加表演赛的人都是不会刚才参加正式赛的人,但是这仅限于国人的势力,外国我就不清楚了。”章龙这副打扮也就在国内混一下,国外没有FFF团,一次他一过去就会被人出来,想要和外国人混到一块儿对章龙来说有难度。
“那情况你打谈的怎么样了?”
“有个我不知道好坏程度的消息,虽然也只是我的直觉,”章龙挥着手比划着在场的所有势力队伍,“他们之间的关系应该没咱们想的那么交恶,或者说应该关系都还不错,虽然明面上在抢地盘,但是从他们言谈话语当中感觉得出来英雄惜英雄的感觉。”
“你说斧头帮?”
“不,是绝大多数队伍,”章龙说道,“我刚才在你表演赛的时候去休息区逛了逛,不少之前在正式赛上杀得你死我活的势力之间,在场下他们还有说有效的,我甚至听到了之前正式赛胜利的队伍在给输掉的对手送药。”
“会不会是场面话?”诸葛嗣皱了皱眉头,这说不过去啊,虽然众人皆善是个好事,但是天下哪有这样的好事?
“不确定,但是如果是装出来的那他们演的也太好了。”章龙也不确定,你要说一个两个队伍之间关系好,哪怕是抢地盘之后也能和和气气的,那他觉得可能,但是如果大规模的队伍之间关系好就有些离谱了——既然你们关系这么好,干嘛不团结起来组成联合的大队伍大势力呢?如果那样的话东三省成百上千的安全区不都是铁板一块了?
“这可能就是民风吧?我们不了解的地域不同产生的不同民风。”章龙只能想出这个答案,“另外说句不好听的,棒子是真的不行。”
“他们怎么你了?”
“倒不是怎么我了,但是他们那种刻在骨子里的傲慢是真让我不爽,在知道我不是南半岛人之后他们就让我滚,不愿意和我多说一句话,真是有意思,他们是不是忘了他们站的地方是我们的领土了?有机会我不垂死他们的。”
章龙超记仇的,不过诸葛嗣也能理解他,任谁被傲慢对待,而且还被无缘无故的骂一顿,没动手打人已经算是客气得了,更何况刚才在表演赛的时候,南半岛人的态度确实很差,输了之后朝诸葛嗣吐口水骂他中国猪的行为,要不是裁判拦着诸葛嗣能再给他一脚。
“虽然以前就不喜欢他们,但是今天我对他们的不喜更上一层楼了。”章龙不满的提着脚边的小石子,“绝望人呢?都该回去了他怎么还没回来?”
“我在这儿,跟了你们半天了。”章龙话音刚落绝望就在他们二人身后突然接话,吓得章龙往前一蹿,“卧槽你什么时候出现的!能不能被老这样神出鬼没的!心脏病要被吓出来了!”
诸葛嗣也被吓了一跳,不过他更多地是惊讶于绝望几次三番的悄无声息的出现,之前收拾房间的时候也是,明明绝望就在自己身后,甚至跟了自己很久,但是自己就是没有察觉,这种隐蔽自身气息的能力不知道是技能,还是他掌握的技巧,总之是又吓人又实用。
“这里有新华军。”绝望没来由的突然说了一句,“数量。。。很多。”
诸葛嗣和章龙瞳孔一缩,尤其是章龙皱起了眉头环伺四周,“但是我刚才在场内没有碰到他们,这附近也没有看到带着新华军标志的人,你怎么确定的?他们人在哪儿?”
“直觉。”绝望只说了两个字,就端着酒瓶大步流星的往前走,章龙提着的一口气顿时就泄了,“再说一次别吓人啊,直觉不能当做证据啊老兄!”
但是诸葛嗣不敢把绝望的话当成耳旁风,他拽了一把章龙,“绝望是和我一样的人,他有足够的实力,他的直觉我觉得是可以相信一下的,更何况宁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咱们还是小心为上吧。”
章龙看了看诸葛嗣,“好吧,虽然我不想听那个跟长了一头意大利面一样头发的人的话,但是如果连你都这么说,那就宁可信其有吧。但是我依旧怀疑绝望他嘴里的‘很多’这个词是什么数量级的,也许只有五个新华军的人?”
“大概。。。五十个到六十个,至少在我看到的范围内。”
“啧,你这意大利佬耳朵还真好使啊,偷听很有意思吗?”
不过这一次回应章龙的是绝望的异形剑,绝望连头都没回,直接拔剑沿着章龙脖子的高度朝着他就是一剑挥出,剑锋停在章龙面前,凛冽的剑风在章龙的面罩上划了个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