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轮到仇蛇傻眼了,自己叔叔什么脾气他还不知道,人虽然老的不成样子了,但是脾气依旧是白磷一样——常温下都会自燃的那种,比火药桶还刺激的那种,这次竟然语气稍微缓和了,还给眼前这女的看茶?自己听错了吗?
看仇蛇没动静,仇霜怒气值又满了,“废物!狗niang养的废物!倒茶没听懂吗!倒茶!都不会吗!滚去快点!”
仇蛇这才忙不迭的跑了出去,仇霜有哝哝的骂骂咧咧了两句,“女娃娃,坐,仇囚,你们几个给我站着,尤其是那边那个白皮!你他niang的要是敢碰一下我的药柜,我不把你腿打折了!当年老子还是个兵的时候没少在长白山杀你们和你们的狗腿子!”
“咳咳,霜爷,他是法国人,不是美国人。”
“都他马一样!都一样!”
仇囚很尴尬的看了克里夫一眼,后者倒是不怎么在意——搞科研的脾气怪一点可以接受,克里夫涵养好得很,不会因为这点就生气。
林萱看了看躺在一旁的病人,“前辈看起来您也在研究多种能力提升药物混合使用之后产生的后遗症?”
“也?”仇霜耷拉着的眼皮微微颤了一下,“你们家也在研究吗?”
“不是我们家,是。。。有人能托我进行研究和调查。”
“吼吼,女娃娃,那我便考考你罢,去,去给他们号脉,然后告诉我他们的状况。”
林萱应了一声生转身去查看那几个病人,之后就是什么‘气血两虚’‘火旺无津’等等沈浩白珞作为中国人都听不懂的话了,克里夫更是听的云里雾里,到最后只能点着头,“中医,不愧是中医,自动把中文翻译成法语我都听不懂。”
“但是霜爷可是有年头没有对女性这么宽容了,”仇囚小声对沈浩他们说道,“虽然我们家近些年已经废了很多对于女性的限制,她们现在也可以从事炼蛊相关的工作,但是炼药这一块儿霜爷还咬的死死地,光是让女人进药房他都能骂上一天。”
“我刚才就想问了,”白珞悄声问仇囚,“我印象里好像在哪儿见过仇霜这个名字,好像在高中课本里似乎有一片历史课文,讲的是当年抗曰的时候,云南战场上有个游击队战士,精通医术救了很多游击队员和当地百姓的命。。。”
“就是霜爷。”仇囚语气自豪的点了点头,“不仅当年参加过抗曰,霜爷还参加过抗对越自卫反击战,也就是在那时候他丢了一条胳膊和瞎了一只眼。”
克里夫查了查公会的历史书,然后表情就和沈浩白珞一样了——惊讶的头皮发麻,经历了三次战争还活了下来的老兵,活着的历史书,现在就坐在他们面前看着林萱一点点给病人号脉,时不时的询问林萱两句。
“看上去霜爷对于你们的同伴很满意,不,应该说极度满意。”仇囚小声嘀咕道,“家族里不是没有研究这种症状的大夫,但是他们在第一次见到这种病症的时候被霜爷问道都不能回答出让他老人家满意的答案,然后就会被骂个狗血淋头,不过看现在你们的同伴还没被骂,她有两把刷子。”
沈浩心里偷着乐,林萱毕竟是芈麒指派过来的和仇家在技术上接洽的人,更何况林萱也不是第一次接触这种病人了,在武乡侯号上,芈麒就已经为林萱提供了不少病人的样本了——虽然沈浩不知道从哪儿来的。
“肤浅,太肤浅了!你仅仅看到了表象!你根本没看到这些个病人的症结!你得出的结论我随便摸摸就知道了!”
仇霜在林萱回答不上问题之后摇了摇头,但是并没有加任何的脏话,林萱不卑不亢的擦擦手站起来,“还望前辈指教。”
“指教个屁,”仇霜嘟囔了一句,又开始用脚轱辘药碾子了,“你可以在我这里学习了。”
楼梯上传来咣当一声,仇蛇几乎是滚下来的摔在众人跟前,茶杯茶壶碎了一地,他也被碎片划伤了好几道口子,“霜叔!霜叔!使不得啊!使不得!咱们家的规矩。。。规矩是女人不能。。。”
“不能你马!这儿老子说了算!端茶都端不好废物!你瞅瞅人家!上手就能摸出个病人的一二三来!你呢!到现在为止连老子让你背的处方都他马背不下来!你要点脸吧!要不是咱们家现在实在是无人可用我能把你这么的蠢货收做学生?结果就是现在我研究个新药都跟老牛拉破车似的慢的要死!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外面的样子!你算个什么东西你就土地爷放屁一溜子神气?是成了我的接班人了?还是救了一方百姓于水火了?给你爹妈张点脸吧!”
仇霜就差蹦起来拿着药碾子砸人了,仇蛇被他骂的一点脾气都没有,唯唯诺诺的冷汗直冒,骂完了仇蛇,仇霜喘着粗气,指了指林萱,“你在我们家住多久?”
“不清楚,老家有需要我就得回去,但是在那之前都得叨扰前辈了。”
“没事,叨扰个屁,从明天开始你就来我这儿,我缺个打杂儿碾药的,你过来给我打下手。规矩?呸,在药房,老子就是规矩!”
仇蛇脸色青了又白,白了又青,最后什么都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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