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长的旅途,让彼此陌生的三个人有了新的认识。也拉近他们之间的那种情缘捆牵。穿梭的南北东西之间列车给人们是一样的风景,而人与人之间相识相知,用更加漫长的旅途才能真正了解。也许是彼此之间还是那样的陌生,冷静沉默在旅途之中。
黑夜白天都在“哐当”声中成为昨日之下的浮云。终于到了首都。对于第一次来首都的人来讲,是一种自豪,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喜悦。尤其是林琳,情绪显得那样的高涨。而冷漠的方芳菡一副很平常样子。出了车站,有一个青年人迎面走来,到了方芳菡面前,伸手接过方芳菡行李。江浩涛上前,扭住青年人手腕。
方芳菡瞪着江浩涛说:“做什么,这是这里分公司的负责人。”
江浩涛低头说:“甚是对不起,我不知道这些。”
方芳菡冷声说:“不要多管闲事,这一路上,你管的事情太多了。”
林琳上前“哦哦”一声,拉着行李箱子走到江浩涛面前说:“想不到我们又要分别,以后可以到海淀区找我,就是车上我给你地址。”
江浩涛点头,说:“不要在家乡人面前说起我,我宁愿世人都以为我彻彻底底失踪了。”
青年人带着方芳菡到了广场外面。
方芳菡转身望着江浩涛与朋友深情挥别,轻声地说:“等等他。”
青年人说:“他是什么人?”
方芳菡望着这个突如其来来临的男孩子,心里有一种奇怪感觉,想要更加深入了解,又是有一点畏葸不前。等了十几分钟。两个人还是在广场上款款而谈。方芳菡一瞧之后。转身说:“我们走吧!”
人说“久别重逢”是一种最美好开始。有一种忘乎所有的交织就是在陌生的世界里,发现了自己最熟悉的人。这是一种令人喜悦的事情。直到半个小时之后。江浩涛转身,脸色绯红,直喘长气。
林琳一望江浩涛的神情,情绪渐渐地低沉起来,问:“发生什么事情?”
江浩涛“唉”一声说:“我不能离开她的,要是她有半点危险,那我就无法给先生交代。”
林琳问:“那为什么要这样?”
江浩涛说:“不行,我还是要找到她。”
林琳问:“你没有她学校的地吗?”
江浩涛焦急起来,说:“何止是这样,我没有去过她北京家里,更不知道她在哪所学校上学,本来是让这边接她的人安排,可是现在我去哪儿找。”
说完,江浩涛向大街上极速赶去。
到了茫茫行人街,车流如潮涌的马路边缘。江浩涛有一种失落。想起之前在先生面前信誓旦旦的话语,这一刻变得倍加困难。江浩涛没有手机,联系不上方先生,更加的彷徨四顾。直到深夜,江浩涛暗失魂落魄的坐在马路边缘的路面上。深深愧疚责难自己。忽然耳畔传来一个沁人心扉的清脆之声。江浩涛起身一瞧,说来也巧,是自己要保护的人。
江浩涛立即起身,弯腰深深鞠躬说:“对不起。”
方芳菡显得很意外,震惊地后退,问:“你怎么这样子,我不是古代皇帝家的女儿,你不用对我毕恭毕敬。”
江浩涛直起腰板,还是红着脸说:“可是,我必须要为你遮风挡雨,为你挡住暗箭。”
这话一出,方芳菡更加惊诧,眼睛圆溜溜地盯着江浩涛问:“什么意思?我们不是亲戚吗?感觉你是我爷爷请来的保镖。”
江浩涛摇摇头说:“我只有告诉你一件事,我们可以成为朋友,我只是想要履行一个朋友的用处。”
“不要胡说了,跟我走,不然你今晚要露宿街头了。”
方芳菡忽冷忽热的态度,让江浩涛很惊讶。方芳菡是一个畏惧生人的女孩子。一路上都是寡言少语。可是这个时候,却话语特别多。这让江浩涛意想不到。方芳菡看起来是一个人出来,衣服没有换,还是从家乡出发就是这种朴素造型,一直是这样。
回到在北京的家里,这是一个花园与楼宇并存的小区。小区里面百花齐放,有茵茵草丛。有大树水池,假山之中,有古老气息的凉亭。最败兴的是,在琼楼花园边缘,有很多排列有序的汽车。北京的私家车很多,停车场自然是格外的满。整齐一点的小区,还是井然有序。可是在一些杂乱无章的小区是一点都不美观。这个小区显得有些高档,自然是显得井井有条。方芳菡带着江浩涛到了顶楼的一所住宅。走进客厅,里面的装修非常欧美化,看起来是让人感到舒心。
方芳菡一望精神奕奕,飒然潇洒,沉默一会儿说:“你不要对我太礼貌,这一路上,我像一个公主,你像一个侍卫,事实唯命是从,为了让我休息好一点,你自己将胳膊掂着我的头,你真的让我意外。”
江浩涛一听说:“是爷爷跟林爷爷让我家生活过得很好。我应该报答爷爷的大恩大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