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硕,你那边查的怎么样了?”
酒足饭饱后,龙擎苍摸出手机,拨了个号码过去问道。
“龙帅,已经查清楚了,项依萱现在就在汉江市西门门口,今天下午四点开始闯关,两天时间,必须闯过去七大关,不然的话,项依萱只有死路一条!”
“而项依萱要闯的第一关,便是从西门直入项家老宅,这一关虽然说没有任何障碍,但是西门入项家老宅,这可是汉江七鬼的地盘,汉江七鬼已经放话,只要项依萱踏入西门一步,便要用项依萱的人头,当做和项家开展的宣誓!”
杨硕对着电话淡淡的说道。
“好,等我!”
龙擎苍说完,直接挂了电话。
“小罗,开车去汉江市西门!”
“是,龙帅!”
罗平听完之后,立刻将银灰色的商务车开了过来,朝着汉江市西门冲了过去。
此时在汉江市西门,已经围了好多人,汉江项家家主项宏图已经放话,要让自己最小的孙女回归项家,必须要闯七大关,可是项家最小的孙女项依萱只不过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他真的能够闯过去这七大关吗?所有人都是怀着好奇的心态,来到了汉江市西门,等待看项依萱如何闯关。
项家老宅,一处幽静的书房里,一位中年男子正在写着书法,只见他拿毛笔的姿势很奇怪,平常人都是用一只手竖着握毛笔,而他确是两只手一起握着毛笔,在纸上慢慢的写着大字。
“项景亭,难道你真的要眼睁睁的看着咱们的女儿死在外面吗?”
这时候,一个四十多岁的妇女冲了进来,对着中年男子咆哮道。
他是中年男子的妻子,名叫乌梅,虽然已步入中年,但依旧风韵犹存,婀娜多姿,只是现在,她脸上充满了哀伤和愤怒,因为自己的女儿项依萱正在汉江市的西门,准备过项家家主,也就是自己男人项景亭的父亲项宏图亲自布置出来的七大关,唯一的目的就是震慑旁人。
但是乌梅怎么会管那么多,他也没有想到,项宏图会这么狠心,为了项家的声望和名誉,不惜以自己亲孙女的性命做诱饵。
而自己的男人项景亭却只是一介书生,活了四十多年只会舞文弄墨,连一只鸡都没有杀过,本来这样没有什么不好,但是项景亭偏偏生在了汉江项家,以武道著称的大族世家,所以项景亭从小就不招自己的父亲项宏图的喜爱,连同自己的女儿也受了冷落。
现在他们的女儿项依萱生命危在旦夕,乌梅也是什么也不管了,直接冲到了项景亭的书房里面大声咆哮起来,说完之后,眼泪便像断了线的珠子全部滚落在地上。
“我现在就去和父亲说!”
项景亭写完最后一个字,淡淡的说着,然后将毛笔放下,走出了书房,径直朝着项宏图的房间里面走去。
此时项宏图正在和项景亭的大哥项义亭商议着对付汉江七鬼的事情,突然闯入的项景亭,让他们的谈话戛然而止。
“景亭,你现在怎么这么没有礼貌,进父亲的房间连门都不敲吗?”
项义亭看到项景亭闯了进来,立刻气呼呼的教训道。
项义亭是项宏图的长子,也是项景亭的大哥,此人从小骨骼惊奇,是个练武奇才,现在四十七岁,已经是灵寂境圆满七道的高手了,在整个汉江市高手榜里面排在第六位,厉害非凡。
对于自己这个无能的弟弟,项义亭从来都看不起。
听了项景亭的话,项宏图的脸色也冷了起来。
“父亲,依萱只不过是个二十出头的小姑娘,她怎么可能受得住七大关呢?求父亲开恩,让我去替依萱受这份苦!”
项景亭没有理会项义亭,而是看着项宏图恳求道。
“出去,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份,老夫做的任何安排,也不需要你过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