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云锦书命令。
金子欠欠身退出房门,初月晚喝过药以后渐渐地起了反应,身子不再那么沉重了,头晕也有所减轻。云锦书抱着她,让药往腹中走,待到她额上手心里的汗都退下去,才松了口气。
初月晚紧张地情绪也莫名地平静了,她又歇了一会儿,睁开眼睛,在云锦书怀里“转醒”过来。
“锦书……”她抬头向着云锦书微笑。
云锦书略微诧异,不禁追问:“晚晚叫我什么?”
初月晚眼眸蒙蒙,笑道:“‘锦书’呀,我们不是新婚之时,便约好要唤对方的名字,不再以辈分身份相称了么?”
云锦书眉目舒展:“我的晚晚可回来了。”
初月晚合上眼往他身上又靠了靠,低头缩着。
她哪里是又回到原来的时间了,而是一回到这边便会自如地想起昏迷前后的事,包括上次苏醒时候想起来的事。她隐约还记得自己第一次出现在这个“将来”的梦境中时,分毫没有察觉自己在梦中,而是延续着这个时候的认知继续呼唤他为“锦书”。
那个时候的记忆,有不少是连贯的,关于一些和小舅舅的约定,还清楚地铭刻在脑海里。即便是不记得当时的情景,也记得那前后所应该知道的事。
初月晚不知道自己为何故意装作如此,为何对他说谎。
她一时觉得,现在的小舅舅让自己认不清虚实。
他还是在乎自己的,可是……
让自己身体沉重的药,其实是他和金子约好给自己下的么?
的确,若是自己因药物而无法自如醒来,小舅舅就可以把这里的事务交给其他守备,暂时出去忙自己的公务。
可是,这依然不是小舅舅会做出的事。
一定有绝对不能让自己知道的安排,他才会出此下策。
那会是什么?
初月晚不敢想。
难不成当初达沓的事情,还要再上演一次?
云锦书见她趴着不动,便轻柔地抚着她的头顶:“晚晚这次沉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是了。”初月晚应答着,“晚晚不知怎的心跳得厉害,身上一阵冷一阵热的。不过……现在倒是好了不少。”
云锦书给她拉起被子掩好:“许是这里昼夜冷暖相差过大,有些凉着了。一会儿叫人再拿些羊皮帐子,放在门前窗后挡挡风。”
初月晚怕他发现窗子上烧出来的洞,忙说:“不必不必,若是捂得那么严实,晚晚却闷得慌。”
云锦书点点头:“那么这两日晚晚多喝些暖茶,也可去去寒气。”
初月晚起来一点,环着他的腰撒娇:“晚晚这次昏过去多久?不知真颂王可有新的动作了么?”
云锦书抱她安抚,手掌隔着薄衫捋过她的脊背,初月晚浑身一阵麻酥酥的。
“昏过去三日,也不算很久。”云锦书答道,“说来晚晚醒得及时,真颂王还真有了新的动作,明日,他答应让我们见一见景郡王。”
初月晚立即抬起头来确认他的眼神:“他终于肯让景郡王露面了?景郡王现在如何?”
云锦书不紧不慢:“还不清楚,不过量他没有胆量也没必要伤害景郡王,明日见了便知,晚晚不要担心。”
“若是有什么情况……”初月晚还是不敢相信那个真颂国君的品性。
“我便救了他出来。”云锦书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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