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秋兰是一把鼻涕一把眼泪,说他们是如何的不容易,陈红梅是怎么把他们逼上了绝路。
“陈红梅真是越来越过分,当初要不是你们照顾她,只怕都饿死街头……”
林翠菊把黄秋兰他们当时对陈红梅姐弟的好一件一件的说出来。
正巧左邻右舍也过来坐坐,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就如当年说陈红梅是小偷时对她唾骂。
黄秋兰朝着自家女儿看了一眼,嘴角边露出一抹得逞的笑。
接着,黄秋兰假仁假义的说:“大家都别说了,红梅以前不是这样的,是我们害了她,当初就不该让宝珠和建民订婚。”
黄秋兰的意思明显是在说陈红梅会变成这样,全都是她婆家的人教坏她,是在报复。
黄春花正好过来瞧瞧。
之前,她可没让讨好黄秋兰,看人家的脸色。
现在黄秋兰落魄,黄春花表面是过来关心,其实和大多数村妇一样,都是来看人家的笑话。
没想到能听到如此意外的话,黄春花自然没有进屋的必要。
她转身离开回家,把这个消息告诉李老太太,找陈红梅他们的麻烦,替自己出口恶气。
林翠菊叹了口气,对黄秋兰的话是摇了摇头。
“秋兰,抱怨有什么用,陈红梅现在生意做得风生水起,整天指手画脚,还说要从山上引泉水回来吃。”
一提到这事,大家的议论声更大更热闹,一个个骂陈红梅不得好死。
“玛德,竟然要求全村都喝山泉水,说什么地下水容易被污染,不卫生。”
“呵呵,我喝了二十多年井水,无病无痛,哪来的不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