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先生——”
凤七把还昏迷在地上的袁齐弄醒,装出一副焦急的样子询问,“你有没有事?”
袁齐揉了揉那还微微鼓胀的太阳穴,看了看四周,问,厉声质问,“刚才那小子呢?”
“被我打发走了。袁先生,对不起,给你惹麻烦了。”
凤七愧疚的道歉。
“那是谁?”
一想到刚才那小子年轻气盛的样子,袁齐就来气。
“我高中时候一个追求者而已,现在看到我和你订婚了,就失控了。”
凤七淡淡的说道。
“哦。”
袁齐看到她如此的说,也只好淡淡的点点头,然后目光凌厉地看着她说,“你以后就是我的女人了,你的一举一动,都会被万众瞩目的,你绝对不能做出给我戴绿帽的不良行为,知道吗?”
“嗯。”
凤七点头,“我的眼里和心里就只有你一个人,没兴趣对其他人出轨。这世间任何一个男人都不如你,我又何必犯贱呢?”
凤七这话让袁齐听得心里无比的舒畅,男人自尊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他忍不住伸手搂过凤七,狠狠地在她的脸上亲吻了一口,然后把她抱了起来,转了好几圈,一直都舍不得放下。
宋明辉看着紧紧关闭着的大门,没有再强闯了。
他来到曾特的房前。
曾特已经去山里修道去了,房子空荡荡无人,也无人看守,门口的杂草都生长起来,感觉到荒凉的气息。
宋明辉凭着阿飞的记忆,打开了密码锁。
推门。
有淡淡的灰尘味,甚至还有蜘蛛网。
室内的一切都如常。
只是不见那个坐在轮椅上,慈祥地看着他的那个老人。
不过,轮椅还在,被曾特放在大厅中间,似乎在等待着老人的归魂回来坐一下。
宋明辉坐到了轮椅上,那冷漠的心,稍微暖了暖。
他抬头看向院子上方的天空。
天空很蓝,只是太阳有点白,白得有点刺眼,就好像那天他被妈妈捏着喉咙,让他去死的那天。
从那天开始,他的血液也就变凉了,心也冷,再也不相信人,也不会对人有感觉。
那时候的他,觉得人还不如动物。
所以,进入的杀手训练营,他可以比任何人都狠,因为无情。
直到遇到了凤柒。
凤柒让他的血液再次暖了起来,让他开始有了情绪,有了欲望,有了想要爱和被爱的需要。
只是,凤柒不需要他,还帮他找到了父亲。
因为母亲把对父亲的怨恨总转嫁到他的身上,所以,他比世上任何一个人都恨曾特。
但是。
那种天然的血缘,也让他对曾特有着莫名的爱。
又爱又恨。
这两种极端又复杂的情感,渗杂在他的心上,让他压抑想要逃离。
所以,激烈要求要跟凤柒离开。
现在,他自己却回来到这里了。
宅在人空。
他不知道曾特去了哪里。
突然很想念他了。
于是,他拨打了凤柒的电话。
“宋明辉还是阿飞?”
凤柒看着来电显示,接通询问。
“不知道,分不清,也许是阿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