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私语了一番,花冯氏笑容满面,简秋氏也很是满意。
赏兰结束了之后,花冯氏告诉花辞镜,她从简秋氏那里得了一个见到唐怡的机会。
“母亲莫不是把自己的嫁妆拿出来了?”
“要有所得,必要有所出,这钱用得值。”
花冯氏真可谓是无所不用其极,也不知是从哪里打听来,简秋氏看管的简家铺面赔了钱,正四处周转,她将银钱送上,就算是看在钱的面子上,简秋氏也会承这个情。
回了花家之后,花辞镜把自己关在屋子里面,突然就瘫在了地上。
她今日掷出匕首,根本就是强行运功,“花辞镜”一副弱骨,她又在压制自己的毒,胸口气血一阵翻涌,她连忙用绢子掩住了唇。
她的身体实在是太弱了,也许连一年的时间她都撑不下去,她不能就这么坐以待毙,否则血海深仇何日可报?
于是花辞镜换上男装再次去了琅雀楼。
她的毒虽没有解药,但有一味药材可以拖延时间,而有手腕可以拿到药材的人,她第一个就想到了璋王。
这一回花辞镜单刀直入,揪着小二的领子就问老板在哪里,小二正想叫打手解决了她,流砚就从里间走了出来。
“这位公子,鄙人就是老板,不知你有何事?”
花辞镜贴着流砚的耳朵,“我可以送你主子一个关于萧霖漠的秘密。”
流砚被惊得后退了一小步,花辞镜知道得可比他想象得还要多。
“公子,请随我来。”
流砚把花辞镜带到了琅雀楼最隐秘的一间房里,她倒是不担心流砚会诓骗她,只是担心萧霜华会不会相信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