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手里有你想要的东西,正好可以用来辖制你那位仁善的祖母。”
花辞镜倒是不怀疑萧霁月这话的真实性,只是依着他的性格,这多半是个套,最终的受益者未必是她。
“让我来猜猜,婴罗花这么大件事,必然背后有个大人物,而简唐氏如此轻易地选中了那家烟馆,也从旁侧证实了他们之间关系匪浅,想来,是侍中大人吧。”
萧霁月挑了挑眉,“倒是没能瞒过你。”
花辞镜一直就有一点怀疑,萧霁月几乎是死皮赖脸地想要和她扯上关系。
这其中固然有招她为门客的想法,但并不能解释他每每提到侯府与唐家,言语当中就隐隐流露出的恨意。
“我不想知道你的目的是简家还是唐家,我现在要做的,就是保二哥无虞。”
萧霁月愣了一下,他没想到花辞镜已经看穿了他的真实目的,这个女人,着实了得,若是不能将她控制在自己手里,那最后只能送她一死了。
“你放心,你与本王的交易,本王不会食言。”
花辞镜敢讲出口,就已经猜到了必然会让萧霁月动杀心,只是现在他们尚属互相利用的关系,没有必要直接撕破脸皮。
“你同样也可放心,唐午的那间柴房,除唐午之外,也就只有我,才能活着走出来。”
……
萧霁月留给花辞镜的是一张令牌,上面写着一个唐字。
这令牌其实是唐家私下里用的,专门用来管理见不得光的产业,那间烟馆也分到了一个,也不知萧霁月用了什么手段,拿到了这张铁证。
月移本以为花辞镜会用令牌来警告简唐氏,没想到花辞镜却说还不到时候。
确实,简唐氏现在还没有把二郎的事情抖出来,就是因为影响还不够大。
二郎缺钱自然会从花冯氏那里下手,要自然地、合理地让花冯氏知道她的儿子已经无药可救了。
简唐氏这边想要让花桐断子绝孙,简瑶瑶那边更是不择手段。
如果说当初她只是想让花钰莹为她让路,那么现在她就要除掉真正挡路的花辞镜。
花辞镜本就不是藏在闺阁里面的娇小姐,外面需要她处理的事情有许多。为了不引起怀疑,她假托自己到一位女先生那里去学习花艺和茶艺。
往日里花辞镜会在黄昏之前就坐着马车回侯府,未成想今日就出了幺蛾子。
“姑娘,后面那架马车已经跟了我们两条街了。”
“改道,我们不回侯府了。”
花辞镜一声令下,马车就朝着偏离侯府的方向走了,而后面那架鬼祟也急忙跟了上来。
花辞镜指的这个方向,越来越偏离城里,最后竟然驶出了城门,朝着野林子跑去。
原本只有一架马车跟在后面,没想到出了城,前面又杀出了一架,花辞镜她们正正被夹在当中。
“君上,他们这是有备而来,提前放了消息给城外。”
“不,你仔细看看,这分明是两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