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台上面贴着不少符咒,那符咒甚至隐隐在闪着红光。
“你能带着我,越过中间的大坑,直接到祭台上面吗?”
萧霁月笑笑没有说话,左脚在一块石头上一借力,就已经飞身到了半空中。他的轻功本就数一数二,轻巧地落在了台阶上面。
月绾尘仔仔细细看了一遍符咒,叹了口气,“为了用之不竭的财富,就做出如此伤天害理的事情,真是造孽啊。”
“你的意思是,这些死人都是符咒的一部分?”
“你可还记得,我同你讲过,黄李村的风水不好。
这个不好不是指极差,而是指‘空’。
一个地方极差的风水也一定会有气运流动,可黄李村的气运是停滞的,这意味着就算是过上千年百年这里也不会有任何变化。
同时也代表着,村里人三代五代都过着相同的日子。
但眼前这个祭台,竟然在这一方小小的山洞里面盘活了停滞的气运,黄李村还藏着一个高人。”
看死人坑里面尸体的打扮,几乎没有村子里面的人,大约就像是月绾尘和萧霁月寻的借口一般,都是一些外地的行脚商或者是过路人。
这些人无一例外都成了黄李村为了盘活气运的祭品,更关键的是,这祭坛一旦开启了,就不能轻易停下来。
“我们该回去了,也许刚好可以赶得上见一见那位高人。”
……
月绾尘他们原路返回时,那四个大汉已经全部都睡得昏昏沉沉了,连自己都控制不了,又何谈能看守得住他们。
萧霁月靠在窗边,突然之间又想到了一个问题,“我有一点不明白,如果黄李村是靠着那个祭坛在转运的话,那么我为什么没有在田间看见劳作的人?
就算是要转运,也不应该空手套白狼啊。”
月绾尘半倚在木板床上,闭目养神,“你还是没有理解他们转的到底是什么运,黄李村如此偏僻,本来是不会有外人出现的。”
但因为祭坛的存在,将黄李村与外界之间的屏障打碎了,于是便有很多人被流窜出来的气所影响,不自觉地走到了黄李村。
这些人大多都是带着银两上路的,而他们的银两就是黄李村的财路,他们的性命又是维持祭坛的必需品。
于是,他们之间的这种关系彻底变成了不可破解的死循环。
“既是如此,那老头应该快要动手了。”
“老头虽说是族长,却未必是说了算的,我看黑狗的主人才是黄李村的关键。
我估摸着,黑狗的作用就是探查来客,你今日用一只手就吓退了它,它的主子肯定是要掂量掂量的。
……
确如月绾尘所言,族长一边派人看守着土屋,一边去了这村子最里间的一户。
“夫子,那两个少年人可是有什么不妥?我瞧着黑霸好似怕他们一样。”
夫子的脸藏在阴影当中,看不清样子,只能听到他沙哑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