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确实长本事了,为师的话现在已经不管用了!”
这一声不算高,却吓得纯怡一激灵,立刻又跪了下来。
“师父不要动怒,徒儿无意顶撞师父!”
“那为师的好徒儿,你可是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了?”
师父一出现,本就令纯怡震惊,她哪里还顾得上思考师父出现的原因。
“请师父明言,徒儿实在愚笨!”
“你不好好地待在宫里,到这里来是做什么?
你可知,若不是为师在身边护着你,你现下就要成为别人的阶下囚了!”
纯怡睁大了眼睛看着师父,完全不明白师父在说什么。
“师父,您可是觉着徒儿思虑不周?师父请放心,徒儿不会失手的。”
纯怡的师父无奈至极,但见纯怡如此迷茫,他实在不想多言。
“为师会把你送回宫里,不要再做这些出格的事,别忘了,你祖母嘱咐过你什么。”
既是师父发话,纯怡便抵抗不得,不由分说被送回了皇宫。
纯怡一走,灵网消失,鵁鸟的叫声也消失了。
在阴暗处盯梢的人见这里被一撤而空,立刻回去复命。
月绾尘本就急于知道消息,故而留在私宅没有走,盯梢的人一回来,就被月移召到了内堂。
盯梢的人不敢靠得太紧,更不敢放肆使用灵力,故而能得知的事,实在是少。
但从只言片语当中,月绾尘仍是勾勒出一个框架,一个关于纯怡背后势力的框架。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从纯怡下手,我们可以解开许多的秘密。”
月移见月绾尘如此上心此事,有心从银镜谷再调一些人出来。
“既是有灵网在身,想必不是一般的人,我们若是没有万全的准备,难免会处于被动。”
月绾尘只叹自己此时颇为无能,竟需依靠别人了。
“也好,我不能动用灵力,亦不能用真气,着实是个废物了。”
“君上,你既有我们在身后,自是能少耗费一些心力,我们望月族人,必以你为先。”
……
回宫之后,纯怡仍是莫名其妙,她不知自己错在哪里,但不见师父怒意,她倒是松快了许多。
可没能让月绾尘受些罪,纯怡始终觉着不痛快。
既不能出宫动手,在宫中给月绾尘点颜色看看也是好的。
不过这个颜色要用得得当才好,纯怡不由得想起了同太后宴饮那一日,璋王看着月绾尘的表情。
“潺潺,你说,若是你亲眼看到自己所爱之人与别人纠缠不清,你会怎样?”
潺潺想了想,“奴婢是个小心眼儿,就算做不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至少也要同那人痛痛快快地闹一场。
好叫他知道,我心中是怎样的难过。”
纯怡忍不住笑了,“是啊,你一个奴婢都是这样的硬气,更何况是手握大权的上位者。”
纯怡又想出了新的招数,少不了时常盯着月绾尘的去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