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妃娘娘深深吸了口气,疑惑地问道:“母亲,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唉,这事说来话长。你应该知道我们金府因为你长姐的事情被灵山学院取消供药材资格的这件事吧?今日那仁德堂突然就放出风声来他们拿到了这个资格,这可怎么是好。于是你父亲立马让你哥哥送了一箱金子给开封府尹的甄大人,让甄大人将那仁德堂的主事的给拿了。结果这事被皇上知道了,结果皇上就下了这道圣旨。”金夫人哽咽着说道。
丽妃娘娘想了想,问道:“那母亲今天过来是为了?”
“丽儿,你能不能为了你哥哥去求求皇上?钱来可是你的亲哥哥啊,我们金府的荣衰与你在宫里的日子可是息息相关啊。”金夫人拉着丽妃娘娘的手说道。
丽妃娘娘犹豫地说道:“母亲,你知道,我在这宫里并不得宠。皇上几乎很少来我这里。我,我恐怕皇上不会愿意听我的话吧。”
“丽儿,你不去试试怎么知道不行呢?”金夫人紧紧抓着丽妃娘娘,因为过于紧张不小心指甲掐入了丽妃娘娘的手里。
“啊!”丽妃娘娘吃痛地抽回手,皱着眉头,说道:“母亲,您还是回去吧,这事我没办法。我是进不去皇上那边的勤政殿的,后宫不能干预朝政这是谁都知道的。”
“丽儿,你,你变了,小时候你哥哥可没少疼你。如今他出了事,你竟是一点亲情都不念了。”金夫人气愤地站起身说道。
丽妃娘娘侧过头,沉声说道:“来人,本宫乏了,送金夫人出去吧。”
两个丫鬟进来,走到金夫人身边,金夫人气的拂袖而去,丽妃娘娘看着金夫人离开的背影,长长地叹了口气。
金府
金夫人走后没多久,金洪福看了看四周没人后,转身进了书房。
金洪福走到那墙上挂着的一幅山水画边,用手敲了敲,“咔擦!”一声,一道隐形的门被打开了。金洪福又看了下外面,然后闪身走了进去,门随之被关上了。
紧接着金洪福拾级而下,来到了地下密室,一个穿着富贵的中年男子正闭着眼睛盘腿坐在榻上。
“主子。”金洪福跪在地上。
“何事?”男子说道,但眼睛仍未睁开。
金洪福往地上磕了磕头,说道:“主子能否救救我儿?”
“你儿子怎么了?”男子睁开眼疑惑地问道。
金洪福想了想说道:“嘉康帝下旨让我儿去南疆服刑役三年,无召不得出南疆。我儿别说是三年了,能不能到南疆都是个问题。他一向被娇生惯养,何时吃过这样的苦。求主子救救我儿。”
“你还没告诉我他做了什么事惹得嘉康帝下了这样的旨意。”男子有些不悦地说道。
金洪福把头低的低低的,哆哆嗦嗦地说道:“是,是因为仁德堂对外放出风声说拿到了灵山学院供应药材的资格,所以我让钱来去给开封府尹甄大人送了一箱黄金,让开封府尹甄大人将仁德堂主事的抓起来。结果这个事被捅到了嘉康帝的耳朵里。”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个资格应该是你们金府的才是啊,怎么会去了仁德堂那里?”男子不解地问道。
金洪福结结巴巴地说道:“是,是我的大女儿金铃子擅自挪用灵山学院的禁药毒害了医学院李长老的小徒弟,所以院长将我铃子逐出灵山学院,还剥夺了我们金府的资格。”
“嘭!”男子听完金洪福的话,一掌朝挥去,金洪福被这股劲风打到了墙上。
“噗!”金洪福从墙上滑落,口中吐出一口血来,躺在地上难以动弹,但嘴上还在求饶:“主子,主子请饶命,请再给奴才一次机会。”
“如何再给你机会?你还能将这资格拿回来不成?你莫不是忘了当年为了这个,我们辛苦筹谋了多久?如今金铃子被逐出灵山学院也就算了,连你这个资格都丢了。你莫不是过了几年舒坦的日子就忘了当初来到这慕容皇朝是为了什么?”男子怒斥道。
金洪福痛得难以起身,只能趴在地上哀声求饶道:“主人,主人请再给奴才一次机会,这回奴才一定不会再失手。”
“那资格是一定要拿回来的,毕竟这是进入灵山学院的突破口;还有你那小女儿在宫里可不能再被人动了,若是这个棋子也没了,我看你的好日子也快到头了。我今日可以捧着你,明日也可以捧别的人。”男子愤怒地说道。
金洪福连连点头,说道:“奴才知道,奴才以前是主子的奴才,以后也是主子的奴才。”
“南疆那边倒也是不错的机会,金钱来这次去服刑役的话,我会派一支人跟着,到时候混在里面。”男子满意地点点头,接着说道。
金洪福激动地问道:“主子是想开始将势力渗入南疆?”
“是的,南疆面积不小,而且里面很是神秘,几乎没有人能真正摸透南疆。最重要的是,虽然南疆属于慕容皇朝,但是其实一直都是蠢蠢欲动,这些年并不服慕容皇朝的管制,总有隐隐要独立为国的趋势。我们虽不可能拿下南疆,但是南疆就在慕容皇朝内,将来若是我们要进攻这里,南疆若能助我们一臂之力,那势必是锦上添花的事。因此,你就放心让你儿子去南疆吧,有我的人在,不会出事。三年后若是还是不能出南疆,我就给你儿子找个替身留那里,但这之前你不能再出差错了!”男子想了想说道。
金洪福虽然心里一百个不愿意,但是面对对面强大的男子也只能赔笑道:“主子说的对,有主子的安排那最好不过了。我替小儿谢过主子了。”
“你把嘴张开。”男子从怀里拿出一个瓷瓶,倒出一颗丹药,往金洪福的嘴里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