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況的心理活動沒有人知道,當然,他們只當這次施沅是運氣好,完全沒想過是他憑一己之力把墮魔的謨閒師叔從死亡的邊緣拉了回來。
曾勇知道施沅是活人,也不怕了,只是有些不好意思,帶着莫名愧疚的心理,他跳了過來,圍着施沅轉,“哎,你說你住哪兒啊?如果離得不遠,我們經常串門啊。”現在他們所在的地方,梨景山大概有百八十個洞府,住了的人近一半,而他和路況幾人,算是離得比較近的,所以熟悉起來。
看曾勇拉着施沅走了,其他幾人都沒有在意,只有路況覺得他還是應該去打聽打聽,總覺得這個脣紅齒白的小和尚言行舉止都和他們不一樣,還是謨閒師叔的情況,他要弄清楚,如果謨閒師叔真的好了,自己下次還可以主動申請去照顧,這樣如果謨閒師叔徹底清醒過來,自己就是大功一件,他可是很有追求的,纔不想一直做雜役到死。
另一邊,施沅被曾勇拉着,終於道:“貧僧初來乍到,還不曾有住的地方。”
曾勇抓了抓腦袋,“哎呀,你說話別那麼文縐縐的,咱們也不是那文修,雖然我們這是佛教宗門吧,但都不興自稱貧僧貧僧的,你直接叫‘我’得了,這樣親切。”
“貧……那在下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曾勇看着他,也沒想過他立刻能改,抱歉道:“對不起啊,我不知道謨閒師叔那麼嚴重了,你沒事就好。”雖然這樣說有點假,因爲他不想死,如果明知道危險他不敢去,還是會推施沅出去,不過這聲對不起還是想說的。
施沅搖搖頭,他感覺到到,這小和尚有些小心思,但心地整體還不壞,若能感化,何嘗不是功德一件。
“哎呀,既然你沒有住的地方,看見那片梨花地下的那個坡沒,轉過去有一棵三千年的樹,那就是我的洞府了,正好我旁邊空了一位,你也來吧。”這樣他就和這小和尚是最近的鄰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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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沅點點頭,他身體時時刻刻在疼痛破碎,他必須得弄清楚怎麼回事,暫時住在陀螺宗是最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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