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呢？”
帝承泽淡淡地看着她，语气变得凌厉：“你心里没数吗？”
“帝先生，我……我没错什么啊！”
李姐的脸色一白，虽否认着，可浑身却在颤抖。
“既然没有，那你抖什么？”
“我……我只是……”
李姐看着帝承泽，支支吾吾：“帝先生，我真没做什么啊！”
“王管家，把她做的事说一遍！”
帝承泽看向一直沉默不语的王管家，听不出任何情绪。
“是！”
王管家上前一步，一脸严肃：“李姐，这瓶子你的吧？这里面装的是什么东西？”
李脸瞪大了眼，脚步踉跄了几下，差点跌坐在地上。
“不，这不是我的，不是我的……”
“不是你的，那你在害怕什么？”
“我没有，我……”
“够了，别装了！”
王管家沉下脸，声音变得狠厉：“这是从里房间里搜出来的，而且，你每天三餐都往太太的饭里下药，究竟是为何？再不说实话，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王管家，我……”
“不用再找借口了，你是要实话实说，还是要进局里再交待？”
“不，这不关我的事，是……是方小姐给我的，我也不知是什么！”
李姐脸色惨白，跌坐在地上，吓得脱口而出。
“方小姐？”
帝承泽微眯起双眼，浑身散发出渗人的气息：“方莹？”
“对，对，就是她！”
“你是怎么认识她的？”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