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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帆怔怔看着女人，脑子有点不够用。
“我们一直认为，三维是长宽高，四维就是多一条时间轴。
可说白了，不管三维、四维还是更多五维、六维往上，那些数学模型和物理学上的推测，都只是我们认为的。
假设从一开始，三维、四维，并不是指这些一条条的‘轴’，而是‘能量’呢！？
或者说，‘维度’这个词，在以太文明里，代表着构成世界的能量呢？”
楚云瑶手一划，全息影像出现了一个模拟图。
“你看，太极世界，只有洪荒石产生的灵气能量。
太素世界，却多了一种混沌能量。
到太始位面，则是多了一种原始能量。
如果……太素位面的世界，失去了混沌之力，那和太极世界，又有什么区别？
而太极世界虽然能量相对较少，可至少不会定期遭到毁灭啊。”
叶帆眼神呆滞了好一会儿，“你是说……以太文明所讲的‘降维’，是让混沌之力消失？”
“可以这么理解”，楚云瑶点头。
“那怎么才能让混沌之力消失？”叶帆又纳闷了。
楚云瑶伸手一指那原始黑洞：“关键，还是在这里，混沌之力之所以出现，是因为原始黑洞。
如果将原始黑洞毁灭，那混沌之力就不会再往世界中心靠拢，自然会朝其他原始黑洞涌去。
不过，这也就意味着，这个世界会和太极世界一样。
以后只存在灵气，无法再感知到混沌虚空的存在。
因为失去原始黑洞，混沌之力也就不会再生了。
当然了，修炼者想通过原始黑洞进入太始位面，也要去其他太素位面的世界了。
事实上……按照以太文明的推算，一旦原始黑洞被毁灭，原本所处太素位面的世界，自然就会被降级到太极世界。
所有的法则也会更改，比如太素位面，夺天不会有天罚，而太极世界就有。
它们认为这是‘能量位面定律’，失去能量，是不可逆的降级。
可能因为以太文明不太注重修炼，喜欢科学，所以它们不是很在意降级吧。
只可惜，它们也没能制造出足够强大的设备，来毁灭原始黑洞。”
“你是说……毁掉原始黑洞，这个洪荒世界，就会变成我们当初的地球那样？”叶帆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楚云瑶叹了口气，“我只是把以太文明的两个方案告诉你，它们自己也没实践，这只是猜测罢了。
不过，你反正也没想出任何办法来，或许可以当做参考”。
叶帆眼神闪烁了会儿，忽然联想到了什么，问道：“小瑶瑶，你从数据库里，看到的其他文明……
有没有类似我们洪荒文明一样，有太始位面的生命，来守着黑洞的？”
“这个……我没注意，怎么了？”楚云瑶觉得奇怪。
叶帆来回走了几步，“我当初遇到方舟上这帮家伙，他们所在的文明，似乎都没遇到我们洪荒的这种情况。
原始黑洞并没有被霸占住，也没有听说太始位面派人下来看着，还督促修炼者闯黑洞的。
我在想，无罪之城当时一直保护着原始黑洞的秘密，是为什么呢？
纯粹是因为太始位面的恶魔，想要更多的高手吗？
如果是那样，也没必要搞得那么神秘，让外界都渐渐不再知道原始黑洞的存在啊。”
楚云瑶灵机一动，立刻明白了男人的意思，“你是说……恶魔可能是在‘保护’原始黑洞？”
叶帆点头，“假如……以太能想到毁灭原始黑洞，来拯救世界，那洪荒的保不准也有人想到了这个办法。
再大胆推算一步，如果是恶魔发现，有人试图毁掉原始黑洞，断了它们的一条‘征兵’通道呢？
正因为它们有所忌惮了，才特意派了一个恶魔下来，想要控制住这原始黑洞。”
“确实有可能，但前提是……有人确实威胁到了原始黑洞的存在”，楚云瑶喃喃。
刚一说完，两人猛然抬头，目光对视在一起，显然都想到了什么！
“城主……是在姬轩辕之后才出现，如果说这不是巧合……那么……”
“那么必然是那一代的顶尖强者，有人试图毁掉黑洞！”
姬轩辕！？蚩尤！？
如果谁有能力去毁掉黑洞，那可能只有他们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