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晚饭,看了一段新闻联播后,夜里十点左右,号子里的灯关了,马哥的手下的两个人负责值班,其他的人则是沉沉睡去。
十几人的号子中,不免传来打呼噜,放屁,磨牙等声音,依稀还弥散着一种酸爽的脚臭味,不过号子里的众人早已习以为常,均是躺在了床上闭上了眼睛。
这时黑锅锅看向我道:“秦哥,咱们两个犯的案是一个性质,我听马哥说强.奸罪一般处3年以上10年以下有期徒刑,你这还把人家女警给搞了,这可是罪加一等呀,我看这没个十年八年的你是出不去的!”
我瞪了黑锅锅一眼,冷声道:“闭上你的乌鸦嘴,别妨碍老子睡觉,我和你不一祥!”
说完我便侧身将头扭到靠近老头的一旁睡觉,这时老头表情僵硬的看着我道:“小伙子我身边那面容白净的小子用裤裆里的那玩意顶着我了,我真后悔跟你换位置呀,我感觉好亏呀,不行你出后得再找我买一套李老师的影碟,不然我功力不够,忍不下去啊!”
一瞬间,我的表情变得舒缓了起来,心中庆幸把祸水引到了老头身上。
我咬了一下嘴唇,忍住笑意,一本正经的看着老头道:“老伯,你可是李老师的忠实信徒,一定要忍住呀。至于影碟的事情,那都毛毛雨,不再话下!”
“好吧,我念一段李老师书中的经文,冥想一下心中那朵圣洁的莲花,一切都会过去的!”老头的神情仿若朝圣一般,瞬间变得虔诚了起来。
身处水深火热之中的我不由叹了一口气,心想不由对小女警恨的咬牙切齿,准备出去以后伺机报复一下她。
……
渐渐的,夜色沉沉,伴随着此起彼伏的呼噜声,我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这时马哥以及他的一众马仔宛如一个个灵猫一般的翻下了床,朝做了一百个俯卧撑,绕着操场跑了十圈,朝沉沉睡去的张图围了上去。
刹那间,一众马仔蜂拥而至窜到了张图身边,分别按住了张图的手脚,突然,张图睁开了眼睛,他开始拼命的挣扎开来。
见到这一幕后,萧何停止了对他身边学轮子功老头暧昧不堪的动作,他偷偷起身朝门口的警铃走了过去。
不过马哥对此事先早有准备,以大海为首的几个马仔拦住了萧何的去路,他们二话不说对着萧何上去就是一阵拳打脚踢。
马哥脱下着脚下黑地儿蓝布的军便鞋一鞋底狠狠的抽在了张图的脸上,伴随着一声清脆的声音传出,他看着张图一双小眼睛精光四射道:“张图,你小子不是挺狂的吗,没想到也会有今天吧!”
张图愣着眼睛盯着马哥道:“你这个矮骡子,就会下黑手,有种你就弄死我,你要是不弄死我,老子迟早扒了你的皮!”
马哥冷笑一声,反手一鞋底啪的一声再次抽在了张图的脸上,“事到如今你小子还敢跟我嘴硬,哥几个把他给我抓紧了,看我今天不废了他!”
在一众马仔死死抓住张图后,马哥猛然将手中削尖的筷子扎进了张图的脚腕处挑断了他的一根脚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