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这个办法好。某先前怎么就没想到了?”
一旁的刘明撇了下嘴:没想到?呵!呵!要没有二爷的允许,你上山打猎,就不怕别人到官府去告你个盗窃他人财物之罪?
京师里,可是鸡飞狗跳,闹翻了天。
收到消息而第一个赶到现场的衙役很郁闷:不仅没能进入现场,还被突然脾气变暴躁的娘子军打跑了,只能郁闷而回。
衙役们还是好的,最少无知者无畏:他们只知道这里有人打架闹事,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因而他们还能郁闷,而不是被吓个半死。
第二拨赶到的是刘瑶的家人及其亲友,足足两百人:马踏京师,刀枪出鞘,骑都尉刘张亲自带队杀气腾腾而来。
听完了大致的前因后果,而夫人(刘张的夫人可是杏林高手)那边还没个结果,刘张看着眼前这一大群男女,沉声问道:“刺客何在?”
耿秉看了看周围,见都不说话,而自己不仅是在场年纪最大,官职最大,更是最佳心虚对象耿恭的哥哥,无奈,只得对刘张拱手道:“让其暂时逃脱了。不过,舍弟已经带人追了下去,希望能将刺客抓获。”
这个时候,刘张的夫人在其耳边说了几句,刘张立马怒目圆睁的盯着耿秉,吹胡子瞪眼,气的就差拿刀砍人了。
耿秉自然知道刘张为何如此愤怒,也理解。可心里还是有些郁闷:又不是我解开你宝贝女儿的衣服,看了你宝贝女儿的胸,你这么看我是什么意思?虽然我和耿恭是兄弟,但这种事能代劳吗?
“你个老倔驴,这么瞪着人家干什么?还不赶紧进去看看瑶儿如何了?”
“哼!”
刘张狠狠地瞪了眼耿秉,重重地哼了声,这才进入雅间。
刘张夫人把刘张推进雅间,回头一看耿秉面色有些不爽,便笑道:“驸马不用跟这老倔驴一般见识,如果他有什么不对的地方,老身替他向耿驸马致歉。”
这话听着舒坦多了,耿秉的脸上也有了几分笑容:“刘夫人,令爱已没有生命危险,某担心舍弟安危……”
“耿驸马请留步。”
“刘夫人有何吩咐?”
“也没什么大事,就是有几个小问题想请耿驸马指点一下。”
“刘夫人请说。”
刘夫人把耿秉引到一旁的。
“请问耿驸马,给瑶儿治伤的,是您的同族兄弟耿恭,字伯宗,对吧?”
“对!”
“他婚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