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张这些天,天天捶胸顿足,却又无可奈何,只因为他的宝贝女儿在未来女婿家里已经待七、八天了,就是不肯回来。
要不是家丑不可外扬,要不是自己还要这张老脸,要不是夫人说女大不中留,越留越成仇,刘张都想提着大刀去把女儿抢回来……哪有还没成亲,就直接住到男方家里去的?
可对于刘瑶来说,这几天可是关乎未来的关键时期,因为耿恭已经接到命令,用不了多久就得去城外的大营去参加训练了,按照大汉军方的潜规则:从接到军令的那一刻起,就不再管家里的事,而是一心一意的去执行军令。
所以,在没有进入军营前,耿恭要把酿造果子酒和一些补酒之类的方法告诉她俩,还要带着她俩督促你讲和木匠将酒窖弄好。而私下里,还得研究制作花露水,因为耿恭虽然知道如何制作花露水,但也只知道一个大概,连有些比例都没搞清楚,就必须得一点点地研究。
刘瑶正是从大妇角度看问题:既然酒业要交给翠儿,她明白了其中的道理后就不怎么上心,反倒是对花露水,防翠儿如同防贼,绝对不允许翠儿知道一星半点。
哪怕耿恭说一家人,用不着这么防范,刘瑶也直勾勾地看着耿恭,冷冷地说“这是家族的根本,也是规矩。没有规矩不成方圆,你难道想将来家里鸡飞狗跳,你就安生了?”
而翠儿很聪明,被刘瑶找借口支开两次之后就明白了,但因为刘瑶给她明说了,今后酒庄就是翠儿的,因而,翠儿很是激动,一点都不在乎别的,反倒是主动帮刘瑶放哨……一个小妾,能光明正大的拥有自己的财路,还有什么不满足了?要知道,很多大家族里,小妾的地位跟牲口差不多。连自由都没有,还想有自己的钱财?美不死你。
反正三人都很忙,忙的刘瑶都忘记了回家。当然,忙中偷闲的是偶尔吃吃刘瑶的豆腐,刘瑶也笑着打回去。至于晚上和翠儿睡一起,刘瑶知道了也假装不知道。
七月二十九日,深夜。
刘瑶累的实在是支撑不住而睡着了,耿恭却继续调制着……关键是,将各种原料凑在一起,需要不停的摇晃,这个过程十分吃力。偏偏刘瑶本着家里的秘密不能让别人知道的原则,不肯借翠儿之手,就只能自己动手,能不累么?
“嗯?”
睡梦中的刘瑶突然被一阵奇异的香味给弄醒,鼻子动了动,睁开眼一看,却见耿恭拿着个小葫芦,正放在自己眼前。
刘瑶一惊,直勾勾地看着耿恭,却激动的话都说不出来,直到耿恭笑眯眯地点点头,刘瑶感觉所有的力气都恢复过来了,一把抢过小葫芦,放在鼻尖下闻了闻,惊喜万分的一把抱住耿恭,大叫:“成了,成了……啊!”
也许是过于激动,刘瑶不仅抱着耿恭,更是亲了耿恭一下,然后,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就被耿恭反抱着狠狠地亲了起来。
这些天在一起,两人的亲密度日益深厚,因而,耿恭亲,刘瑶默认。耿恭摸,刘瑶欲拒还迎,可最后一道底线,刘瑶却始终坚守着。
“少爷,怎么了?怎么……啊!”
正在外面以放哨为借口,却嗑瓜子打瞌睡的翠儿,听到里面的声响,还以为出了什么事,推开门进来,一样就看到耿恭正抱着刘瑶亲嘴了,让翠儿赶紧捂住眼睛,却又偷偷地岔开了手指,各露出一条大缝隙,偷偷地观看。
“死妮子,要看就光明正大的看,你又不是没跟他亲过嘴,还什么羞?”
翠儿一愣,紧接着面色大红,捂着脸就跑了出去。
却看得耿恭很是不解:翠儿都跟自己睡过无数次了,被人说亲个嘴还害羞;而刘瑶就只是被自己亲过嘴,却说的如此理直气壮,姑娘家家的一点都不害臊,这是不是搞反了?
“看什么看,赶紧再做一次,然后再教我做一次,等我学会了,咱们一起做。”
耿恭却还是忍不住亲了她一口,这才开始重新制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