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你没有按照日后那种:民告老爷,先打三十棍的做法来。
要不然,某就要立马让你这青天大老爷出丑,将你赶出去,自己亲自上阵当青天大老爷了。
“草民普拉那。这是草民的儿子莫提。”
这名字的长度在汉人中很正常,可是,在西域这里,真的很少听见三个字的名字,而且是母女两,由此可见,范羌也是觉得名字太长不好记,因而安排剧本的时候,连名字都简洁化了。
“普拉那,你状告何人?”
“状告镇上的木铺老爷。”
“你是哪里人?”
“是普密山的人。”
普密山再金蒲城西北方,那里草木茂盛,是牧民集中地,时日一久,就组成了一个没有登记在册的村落。三四百人,却有着上万只家畜。
只不过,这里一开始是大家共同的牧场,可是,时间一久,热合曼家的仗着家大业大,不断的蚕食,早就让这里成了热合曼家畜放牧之地。
但依旧有少数牧民因为舍不得这片难得的离金蒲城最近的草场——离城市越近越安全,最少可以减少受到马匪或者狼群洗劫的几率,这可是牧民们很在乎的一点。所以,就还有十多家牧民苦苦在这里挣扎着温饱。
而按照剧本的射击,这个被告的木铺老爷,就是热合曼家派到普密山的管家。只是因为木铺仗着热合曼家的势力,在这里作威作福,牧民们敢怒不敢言,日子一长,就畏惧他了。因而大家当着他的面,自然称之为木铺老爷。
范羌一敲方木,对衙役下令:“去把这个叫木铺的马上叫来。不管他是否冤枉,但只要有人告他,他自然要当庭对峙。本官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但也绝对不会放过一个坏人。”
那是!耿恭就在一旁看着,他敢放过一个坏人吗?尤其是耿恭眼中的坏人。
随即,范羌让普拉那木子到偏方去休息,自己则忙着伺候耿恭:反正都是演戏,自然没有伺候耿恭重要。
“这两个就是你找的?”
“大人,也不能说是属下找的,准确的说是属下知道了这个事,而专门派人找上门去的。”喝了口茶,范羌笑道:“事情可不是属下虚构,而是真的,只不过,属下看不惯这些人吃人不吐骨头的做派,想为穷苦百姓出头。”
“居然还是真的?”耿恭一下子就来了兴趣,笑道:“仔细说说。”
范羌给耿恭添茶水,又给自己到了一碗茶,坐在一旁,开始仔细讲解起根源来。
有一个故事是这么说的:外面寒风凛冽,帐篷内的你烤着火,吃着肉,温暖如初。这时,有人向你求救,想到帐篷里烤火,你因为帐篷就只够一个人而没答应。
于是,那人边说,伸一条腿进来,只要感觉到一点热气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