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荫这才想起来自己来的目的,瞬间又挺直了腰杆,硬气起来。
他一手叉着腰,另一只手指着邪剑仙的鼻子,理直气壮、不依不饶地斥道:“老邪!我告诉你,我这次,可不是来跟你找事闹的!是你自己做了破事,还装模作样不承认,我特地来揭发你的!”
邪剑仙才不信他的满口‘胡话’,只瞥了他一眼,“我今日没功夫跟你闲扯,不想挨了打,再老上几岁,就滚出去。”
成荫闻言,心里忍不住吐槽:你这话说的,就跟你哪天有功夫理我似的。
他见屋里只有邪剑仙身下的一把椅子,其余椅子都被邪剑仙以不知什么手段藏起来了,便索性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一副非是不走的态度。
他壮起胆子,努着嗓子吼道:“村里来人,你知道不知道?”
邪剑仙不以为然:“崇元国的太子,有什么稀奇?”
“呵呵!”成荫哼笑两声,“太子倒不是什么稀奇事,古往今来,咱们知道的太子,没有上百也有几十了。可你知道我这次为什么来找你吗?”
“因为你又皮痒了。”
“我呸!不是!你不要打岔!”成荫恼羞成怒,“我跟你说,这次来的太子,很不同!”
“哦。”
成荫见他这幅德行,也不再卖关子了,直说道:“我觉得稀奇的是,他长得跟你像一个模子印出来的!”
邪剑仙端起茶杯,里面原本冰冷的茶水,又重新冒出了热气。他就这么当着成荫的面,独自啜饮着,丝毫没有给成荫也来一杯的样子,只在喝完后,才淡淡一句:“胡闹。”
“你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