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安慰自己,“別怕,第一場摸底考試哪裡看得出這麼多,等過了四十天學習後我們還指不定能衝上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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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別滅自己威風,長他人志氣。”
“對,這可是拼命的事,我們不能自己先慫了。”
......
緊接着,教導主任又宣佈考試結束,下午照常上課的消息。
於是練習生們便按照指揮從操場上起身,將桌子和椅子搬回到自己的班級裡,開始準備上課。
教室裡已經整整齊齊地貼好了第一中學秋季日常上課時間表。
時間表上沒有早中晚餐,很明顯,主系統這是專門按照練習生不需要進食進行調整的日程版本。
早讀一節課,上午四節課,下午四節課,晚自習兩節。下午放學到晚自習期間有一段學生自由安排活動的時間,用以每日洗漱;晚自習原本有三節,第三節也被用以學生自由安排,安排的滿滿當當。
這些班裡,氣氛最活躍的又非第九班莫屬了。
畢竟方纔在操場的時候,那位大人可是直接點名要做九班的班主任。
能夠得到no.1親身指導的機會,所有九班的B級練習生們都與有榮焉。當然,除了宗九以外。
回到班級後,教師們還沒跟着回來,班級內的練習生就一個個嘰嘰喳喳地討論了起來。
“我們的班主任竟然是那位大人!”
“我的天,實在是太榮幸了!”
“真沒想到,這一次副本他竟然會親自參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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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九在旁邊聽着,發現這些練習生入戲也挺快,這就已經開始以我們班相稱,這着實是個很不錯的現象。
不過聽他們一直吹,宗九聽着有點不爽,於是他果斷出聲打斷了這些人的討論。
“你們的政治是不是都考了零分?”
衆人沉默。
他們還沒想好該對魔術師拿一個什麼樣的態度,但想到對方畢竟是年級第四班級第一,還是教導主任欽點的班長,惡魔看好的潛力股。想想這個學校的規章制度,搞不好截止下一次考試前大家都得在班長手下討日子,誰也不好拂了面子,於是便開口回答。
“是啊,我政治基本寫滿了,結果也是零分,真就離譜。”
另一個學號九十九的練習生抖了抖:“我也差不多寫滿了。媽的,這張卷子我也就政治部分能寫,結果連一分都沒拿到,差點就......”
學號九十九,意味着排在全班最後一名,的確是踩在生死線上,差點就淪落成年級倒數十名一樣的下場了。
“唉,下次考試就是按班級排名了。”
衆人憂心忡忡,不由得苦笑,“要是比其他的我們還行,這都畢業不知道多少年了,還要回來重新學高中的內容......真是造孽啊。”
“是啊,別說高中的內容了,現實世界的事情我都不記得。”
再想到要與昔日的朋友同僚爲敵,大家心裡到底有些沉悶,“從前我們在無限循環的時候都是以小隊行動。小隊和組織之間那都是並肩一起出生入死親兄弟,哪想到這次......唉。”
“先別想這麼多。”
宗九皺眉,“還有三十天,所有人都在一條起跑線上。屆時怎麼樣誰也說不清楚。”
“難道你們會選擇就此放棄,把生的希望拱手讓給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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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室裡一片沉默。
這句話尖銳歸尖銳,事實卻也如此。
人都是自私的,即便再不忍,依舊會前行。
但依舊有刺頭不服,“這不過是一次摸底考試而已,你以爲你這個第一能有多少含金量?別等到下次月考就被人趕下來了吧。”
“哦?不好意思,就算是摸底考你也只考了五十幾名,你行你下次也考個第一給我看看?”
那人登時哽住了。
“既然我是班長,那我的話就先放在這裡。”
白髮魔術師盤手,嗓音冷淡,“接下來的四十天,我不希望我們第九班有人拖全班的後腿。”
“從現在開始,不管你們是願意還是不願意,來自哪個組織,有多麼厲害的保命手段。現在那些都不重要了,我們是一條線上的螞蚱。”
“大人們,時代變了,考試成績纔是唯一的指標和出入。”
“當然——”
宗九拖長聲音,“要是有誰不服我這個班長,要麼就在下次考試考過我,要麼就放學後小樹林里約個架,打不過我就全部給我乖乖閉嘴聽話。”
班級裡一下子安靜了下來,一個個露出激動的神情。
正在宗九意外他們突如其來的乖巧時,忽然意識到什麼,緩緩轉過身去。
拿着一本書的黑髮男人正站在他的身後,修長身形微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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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冷的手搭到宗九肩頭,冷意像是浸透藍白校服,直接傳到皮膚表面,寒入骨髓。
“很不錯的動員演講,但是容我提醒一句。”
他笑眯眯地說:“校園嚴禁私下鬥毆,違者直接記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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